宝月说过,她倒是知道一二,就是不知道崔棉怎么会如此狠心,会活活打死自己的骨血,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
汪凤紧接着又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其实崔棉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他无法让女人怀孕,我自从嫁给了他就开始守活寡了。”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老李家的大.大小小都有意无意地像这边聚过来,想听个清楚。
李郑氏连忙问道,“你说啥?崔棉他不中用?”
李宝月也来了精神,聚精会神听着。
汪凤道,“不是不中用,而是根本没有男人胯间的那堆东西,他的那个东西像是生生被人剜走了,而且伤口看着像是很久了。”
整个老李家的人都震惊了!
吴氏听得津津有味儿,甚至搬来了小凳子,从兜里掏出一把之前管虎
妞儿娘要的瓜子,坐在那儿边磕瓜子边竖着耳朵听着。
汪凤陷入回忆当中,“我守了好几年的活寡,这期间崔棉对我还算温柔小意,可是谁过日子也不是靠温柔小意过的,谁不想生个一儿半女,况且我公公婆婆也着急啊,时常在我耳朵边念叨要孙子要孙子,我真想冲他们劈头盖脸地骂一句,是他们儿子是个太监生不出儿子,天天跟我逼逼个娘了个大腿的?可惜那时候我面皮儿薄,就算有再多不满,也不好好意思说出真相。”
吴氏巴巴地问,“后来呢?”
汪凤似乎终于找到了听众,调整了下心态道,“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我的意中人,他是个孔武有力又能哄我开心的男人,我越来越忍受不了跟崔棉的窝囊日子,就开始频繁地和我的意中人跑到小树林里相聚,没过多久我就怀孕了,我因为害怕就不敢再出去跟他见面了,我开始想尽各种办法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可是他就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就是不肯离开我,慢慢的就把月份拖大了,我就更不舍得了,因为我一直都想要个孩子,我想他既然不肯离开,我就赌一把把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