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作用？”
秦喜宝丢出了一张纸条：不清楚。
摩罗萨满不相信对方不知道，只当对方不愿意说，便道：“你还想问什么？”
秦喜宝丢出了准备好的纸条：你真的是瑞王妃的外祖父？
摩罗萨满眼底一寒，“我是。”
【起码名义是。】
秦喜宝听到了这一句，心里猛然一震，名义上是？那是不是也可以说他不是？
但按照他的回答，她再问，他也不一定说实话。
秦喜宝再次丢出了纸条：当年的端木天元是怎么死在你的手里？
虽说是被背叛，但那两个人是端木天元的心腹，到死都没承认有害端木天元的心，在他们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蛊毒的存在。
但事实是端木天元就是被他们背刺了，导致他们的九族都被云帝斩了。
摩罗萨满蹙眉，再次怀疑对方的身份来，难道神珠不在秦喜宝的身上，而是在端木珏的身上？
这个人是端木珏？
摩罗萨满道：“精神控制。”
秦喜宝飞快地丢出了一张纸条：什么叫做精神控制？
摩罗萨满：“在对方的心里留下我的精神印记，一旦启动，就算隔着千万里，也一样可以控制对方去做任何事。”
秦喜宝蹙眉，丢出一张纸条：跟傀儡蛊一样？
摩罗萨满讽刺地一笑，“再厉害的傀儡蛊都会被查出来，但精神控制，连他们本人都不清楚。”
秦喜宝心里一寒，想到了她娘的情况应该就是受到了摩罗萨满的精神控制。
摩罗萨满提醒道：“灵泉。”
秦喜宝丢了纸条出去：回屋，一刻钟之后出来。
摩罗萨满不耐烦地进了屋子。
秦喜宝用红色灵泉和绿色灵泉混合成褐色的灵泉，这种灵泉对种植还是有些作用的。
摩罗萨满拿到了褐色的灵泉。
“继续问吧！”现在的摩罗萨满倒是希望对方能多问一点问题，好让他将所有的灵泉都拿过来研究，到底是不是神珠里的灵泉。
秦喜宝丢出了一张纸条：你为什么要和长公主合作？
秦喜宝不确定对方知道不知道端木珏是云帝的儿子，因此问起问题来，也是比较含糊。
摩罗萨满要回答这个主问题，就必须要回答很多子问题。
摩罗萨满停顿了一些时间，“借刀杀人。”
秦喜宝丢出一张纸：借谁的刀？杀谁？
摩罗萨满神色无情又冷漠，“借长公主的刀，杀康家。”
秦喜宝：“……”
这点是秦喜宝万万没想到的，这康家跟摩罗萨满有什么关系？
于是秦喜宝果断地丢出了纸条：你跟康家有什么关系？
摩罗萨满眼底一闪，康家已经死了多年，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康家是谁的人，除了和康家有间接关系的秦喜宝还能有谁？
即便秦喜宝故布疑云，摩罗萨满此刻还是确定了她是谁。
“这是第四个问题，你确定要问吗？”摩罗萨满直言道。
第四个问题，等于说要再拿出一种灵泉来。
秦喜宝故作迟疑了一会，甩出一张纸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