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五娘气炸了,直接让手下跟左丘禅的人打起来。
秦喜宝忙让人将病人散开,别遭了池鱼之殃。
柴智带人过来的时候,两方已经打得两败俱伤了。
说两败俱伤,还是因为苗家就是这安罗城的人,后面又叫了不少人过来挨打。
“住手!都住手!”柴智忙让人分开他们。
“大家都是一路人,何必打打杀杀?”
“柴叔!你来得正好,这人偷了我家的药材,你家的药材肯定也是他偷的!”苗五娘被左丘禅两巴掌打肿了脸,现在药材不是左丘禅他们干的,她也会硬栽在他们头上。
柴智神色一惊,看向左丘禅。
左丘禅忙道:“药材是我买回来的,三十万两银子,我不是还是从你手里拿的。”
柴智瞬间清醒,左丘禅确实跟他拿了三十万两的银子。
“五娘,这事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说。”柴智忙说道。
想到左丘禅的身份,柴智很快就排除了左丘禅偷药材的可能性。
狄国公有必要偷他们的药材?
他若真有心,可以明抢,何必多此一举去偷呢?
就像问他要银子一样……
柴智将苗五娘好说歹说地说走了。
左丘禅的人帮忙将打翻打破的东西收拾好。
“这女人真不是东西,一点都不善良,心狠的狠。”左丘禅就近把踢翻的药罐子扶了起来。
“抱歉,这事连累到你了。”秦喜宝歉意的说道。
左丘禅忙说道:“朱大夫!这事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我买药材的时候没想到对方的药材是偷的。”
“那这些药材……怎么办?要还回去?”秦喜宝为难的问道。
左丘禅一脸震惊,“怎么可能还回去?这是我拿银子买的,跟他们苗家可没有关系!”
三十万两银子,他可是一分没少的掏出去了。
秦喜宝迟疑,“那我继续施药了?”
左丘禅道:“朱大夫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们老爷在,这些坏东西休想找你的麻烦!”
秦喜宝微微欠身,“多谢。”
左丘禅急忙避开对方的行礼,“朱大夫,我留几个人在这帮你们,有事就叫人喊我!”
秦喜宝目送左丘禅离开,眼底平静又冷漠。
另一边,柴智将苗五娘送了回去,和苗父提了提左丘禅的身份。
左丘禅的主子是戎国狄国公,这么一来,确实可以排除是他盗窃的药材。
“京朝人……”苗父脸色难看,“这些人怎么总是把手伸这么长!”
柴智也不待见京朝人,“可以借官府的手想想办法。”
苗父道:“若是只禁止京朝药材商人来安罗城,做得太明显,只会引起百姓的不满。若是禁止京朝所有商人来安罗城,影响又太大。”
现在南戎人都知道京朝的药材商人药材不涨价,便宜!
苗父的心思还是在城外的朱大夫身上,“盗窃药材的京朝人和城外义诊的京朝人会没有关系?”
柴智提醒道:“那个妇人是狄国公看上的,还是挺上心的那种,你跟其他人也说说,别招惹她。”
苗父拧眉,“那就这么看着她义诊送药?”
柴智也很不满,目前药馆药铺都没有足够的药,每天都在损失银子。
“想想其他办法吧!”
苗五娘走了进来,“柴叔!父亲!我有办法!”
城外,司马夷陵分发药材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药材好像越发越多?
她都发了一上午了,这一堆药材好像没少多少啊?
秦喜宝见司马夷陵茫然困惑的眼神,就知道不好再做手脚了。
“来人!来人!快来救命!”
人群中忽然有人急切地喊了起来。
有好几个人喝了药之后,反应激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