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宝去看妇人的情况,趴地上的男人却突然暴起拿着刀冲了过去。
半路上,就被端木珏用凳子砸昏了!
端木珏的粗暴吓到了不少人。
秦喜宝检查了一下妇人的鼻息,人根本就没死,只是痛昏过去了。
“还没死。”
秦喜宝拿出一瓶药,“给他们每个人都喂上一颗。”
朱桃赶紧接过来,去喂药。
但有人不相信秦喜宝,既质疑朱桃的医术,又担心留下来被人打,嚷着要把人抬走。
秦喜宝双眸隐有震慑,冷冷地说道:“现在把他们抬走,在路上死了,算谁的责任?你们能付得起责任吗?”
这些人把人抬出去死在路上,有心人还会把这些人的死算在荣康堂,算在他们嘴里的‘庸医’上。
“你们要是把人治死了,你们负责吗?”一位老大爷神色悲愤地质问道。
他们一家子难得从乡下来县里过端午看赛龙舟,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大的祸事。
秦喜宝神色孤傲道:“我保证抬进来的这些人,一个都死不了!”
接连送来的二十几个人,个个都是危在旦夕的重伤!
连这些人的家属都堵在了荣康堂的门口。
这要不是故意的,秦喜宝能把名字倒过来写。
老大爷的两个儿子,已被人告知必死无疑,救不活了,“你拿什么保证?”
秦喜宝眸色幽深暗沉,“我拿荣康堂的牌匾保证!”
“这牌匾能值几个钱?你要是把人治死了!你得赔钱!”有人在堂外喊道。
秦喜宝冷笑一声,荣康堂这个牌匾是康家几代人经营出来的名气,这些人孤陋寡闻不知其价值而已。
“我可以答应,若是没有救活,每个人我可以赔偿五十两银子,但我也有一个条件,这里大夫有限,没办法再救治更多的人。
为避免再有伤患抬过来,请你们去路口守着,不要让他们耽误时间再送到这儿,直接送到其他医馆!”
老大爷和其他伤患的家属商量了一下,答应了下来,并安排人去前面的路口守着。
“这些人很多都喂不进去药了。”朱桃神色凝重道。
秦喜宝接过了药,亲自去喂,先将药丸塞进去,然后在脖子上按了几个穴位,用力地一抹,药丸顺着喉咙吞了进去。
在秦喜宝喂药的时候,路口那边差点打了起来,接二连三的硬是有人要把伤患往荣康堂送。
若是被送到荣康堂的伤患全部都死了,荣康堂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荣康堂里的人也会被那些伤患的家人给活撕了!
直到捕快过来,才不得不将伤患送到了其他的医馆。
半个多时辰后,秦喜宝和朱桃将所有伤患都包扎了起来。
秦喜宝去后院清洗了一下手,回来后,说道:“人都没事了,但因为伤情严重,必须要在医馆住满十天才能完全好转。”
有些人真心为家里人高兴,有些别有用心的人难掩失望之色,若是人死了,他们可是能拿到五十两银子……
秦喜宝淡淡道:“一两银子一天,愿意住进医馆的就过来交银子,舍不得钱的就把人带走,一旦出了医馆,死活荣康堂就不再负责。”
“一两银子一天!你这是抢钱啊!”
“十天就是十两银子!这也太多了!”
“你是想银子想疯了吧!”
秦喜宝冷漠道:“你们家人的一条命连十两银子都不值吗?还是你们更希望用他们的命来换这五十两银子?”
“可我们也拿不出十两银子!你分明是治不好我当家的,才说要银子!”
“先赊账,等人真的好了,银子我们慢慢还!”
秦喜宝慢条斯理地说道:“没银子就签契约做工抵债,一个月九百文工钱,做够了十两银子就可以离开。”
“不行!我老娘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