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给她看病开药方?你可是在拿她试药?”
秦喜宝嗤笑道:“因为我心地善良,见不得这位嫂子被她婆婆磋磨休弃,所以才给她诊脉,说了药方。如果她们信我,两个月后,那位嫂子若无意外就会怀孕。”
小妇人已死了,秦喜宝口中的方子真假也就不得而知了。
云县令道:“这药方里有几味药材相克成毒,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方子不是你写的?”
云县令已经让人取来了秦喜宝平日里写下来的字迹,对比后确认是一个人的字迹,秦喜宝身上的嫌疑现在很难排除。
秦喜宝秀眉一皱,冷眼看着跪地的老妇人和她儿子,“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好心帮你们,你们却抹黑于我!到底是谁让你们来陷害我的?”
老妇人当然否认,哭喊道:“你这庸医!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为我儿媳出头,我不能让她白白地死了!”
秦喜宝神色冰冷道:“你现在说清楚还能免除你们诬告的牢狱之灾,否则一旦查清楚,你们一家子都吃不了兜着走!”
老妇人痛哭流涕道:“大人!我们一家子祖祖辈辈都是老实的本分人,我们没有一句谎话啊!老婆子我不能让儿媳白死!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啊!”
秦喜宝眼中掠过一抹凌厉之色,道:“大人,我有办法可以找出真相来,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
看在秦喜宝生母的面子上,也看在秦喜宝确实治好了他母亲的份上,云县令给了秦喜宝这次机会。
秦喜宝单独见了端木珏,云县令好人做到底,没有让人在旁边看着。
秦喜宝再回到大堂,时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这段时间,云县令审问过了荣康堂的其他人,确认了秦喜宝在荣康堂里不会给人看病。
目前秦喜宝对外看过的病人,除了云府老夫人之外,就是那位已经中毒病故的小妇人。
且秦喜宝学医资历浅,还不是医户,并没有行医资格。
若是民不举,自然官不究。
但眼下,死者家属已经告到了衙门。
不说这小妇人的死和秦喜宝有没有关系。
就单论违法行医,秦喜宝就得挨一顿板子!
人证物证俱全,情况对秦喜宝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利了。
堂外老百姓叫嚷着庸医偿命!
秦喜宝冷冷地看了衙门外一眼,神色沉静从容,欠身道:“大人,我想问他们几个问题。”
云县令脸色有些冷,在他眼里,秦喜宝治好他母亲的事成了瞎猫碰到死耗子。
甚至,他更生气秦喜宝分明没有什么底气,居然还敢来给他母亲看病!
若有万一,他母亲和这个小妇人一个下场,秦喜宝能承担得起这后果吗?
云县令不想再给秦喜宝问话的机会。
人群里的百里奚察觉到云县令的态度变化,眉头一皱,拿出一道令牌,让衙役交给云县令,并交代了他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