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桂桂也确认了血衣是她亲手给秦达做的新衣服,当天秦达失踪的时候身上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秦达的死会和毛道长有关系?
她更希望秦达的死能算在朱桃的身上。
这样……秦喜宝就跟她一样了,甚至比她还不如!
抱着这样的想法,秦桂桂在县令大人问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嫌疑往朱桃身上引。
“我爹说过会穿这身新衣服去找朱姨求亲,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认定朱姨在我爹失踪前,肯定见过我爹。”
秦喜宝却道:“秦桂桂的娘白燕在十几年谋杀我娘,前不久又因为参与拐卖被判了死刑。
秦桂桂母女跟我们母女之间有仇,她说的话真实性很难判断,而且秦桂桂还是毛道长的记名弟子。”
身为罪犯的女儿,秦桂桂心中自觉低人一等,羞辱感顿时淹没了她。
却又不得不为自己勉强辩解:“我没有恨你们,是我娘的错,我怎么会恨你们?
而且我只做了毛道长一天的记名弟子!记名弟子都不算出家,我和他没有关系!”
秦喜宝勾了勾嘴角,嘲讽道:“你不恨我娘,却三番两次地把我爹失踪的事情算在我娘的身上。
这次毛道长在我娘家里找到什么线索,也是你教唆的吧?
如果毛道长是害我爹的凶手,他现在要找的就是替死鬼。
我娘和我爹之间存了十几年的隔阂,在你们眼里她恰巧就适合当这个替死鬼!”
秦桂桂神色大变,“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一个记名弟子,毛道长怎么可能会听我的?”
秦喜宝冷笑一声,“他不是听你的,他是正好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认为我娘是个合适的替罪羔羊!”
……
云县令听了她们的对话,让师爷将白燕的卷宗调了过来,看完后,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秦老婆子和秦喜宝他们都可以回去等案子进展的消息。
但秦桂桂作为毛道长的记名弟子,自身与秦家关系复杂,她又三番两次只找朱桃的麻烦……
其中能查的事情也不少。
因此秦桂桂暂且被关押了起来,等案子有个结论再说。
秦老婆子这时也忘记了是她自己逼着秦桂桂去拜师的。
她现在只记得毛道长害了她的儿子,而秦桂桂却成了害她儿子之人的徒弟!
不管秦桂桂如何请求,秦老婆子除了责骂,半点不想为秦桂桂想办法。
秦桂桂满眼怨毒地看着秦喜宝,“毛道长看中的徒弟是你!被关押的人应该是你!我是在替你受罪!你必须得救我出去!”
秦喜宝笑她异想天开,“如果你和爹的死没有关系,云县令自然会放你出来。”
秦老婆子看着秦桂桂的眼神更加不善。
如果秦桂桂和她儿子的死没有关系,又怎么可能被县老爷关押起来?
秦家人回村,秦桂桂没有回来,又是一番猜测和讨论。
秦喜宝回家就看到了朱桃母子。
秦喜宝不带个人情绪地将情况说了一遍。
杀死秦达的嫌疑犯成了毛道长。
朱桃反而成为了‘替死鬼’。
血衣和断指都是毛道长自己准备的,现在都成了指认毛道长的铁证。
朱桃神色复杂,女儿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是她这个当娘的太无能了……
朱桃交给她一副药,“这副药吃了,假孕的状态就消失了。”
朱桃在这副药里添了不少补身体的药材。
秦喜宝接过了药,之前被她娘针灸了一次,改变了脉象,身体才出现了假孕的状态。
这种脉象,一般的大夫都看不出真假来。
秦喜宝因此轻易地在明面上断掉了毛道长的打算。
至于毛道长的算计。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