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继续开口,娄文彦便道:“怎么,黄先生会说你们家女儿年纪小,无法做主,之前的赌约是小孩子的游戏不作数吗?”
“不知道黄先生对于孩子成年,可以行使自己财产支配权,如何界定的?”
这话若是对方说出来,秦聿珂夫妻俩就落了下风,可娄文彦抢先说出来了。
那黄先生也不好开口了,毕竟这会儿很多人都听着呢,他笑容略僵:“怎么会啊,既然我们黄家将重尔岛当成她的嫁妆,赠予她,那她就有对重尔岛的支配权。”
“是她不懂得珍惜,肆意挥霍,也合该她承担被人退婚的恶果。”
秦聿珂听了有些发笑,不客气地有什么便说什么:“我怎么听着黄先生,话里话外是指责我们为了一时的利益,将你家闺女的儿戏当真。”
“然后我们得到了重尔岛,可是你闺女却失去了婚姻和爱情?”
“不过,我却觉得你们得感谢我啊。用财富支撑起来的婚姻和爱情,就是泡沫,当财富没了,婚姻和爱情便烟消云散……夫妻共处,应该荣辱与共、同甘共苦。”
“我相信黄小姐的缘分还没到呢。”
说完,她挎着娄文彦的胳膊,绕过黄先生入了场。
虽然说比其他房屋高了半丈的戏楼分为三层,可是每一层所代表的宾客的身份是不同的。
第一层是略微仰望戏台,只能观院子一景;第三层俯瞰戏台,因为距离略远,观感不佳,却可以俯瞰整个庄园。
只有二层既能将戏台全貌收入眼底,观感和听感兼具,又能品着香茗,看着院子内外的景象。
而娄文彦便拿到的是二层的一个包间!
黄先生看着两人停在了二层,内心一凛,蹙眉对黄珊珊道:“在我们不知晓那对夫妻俩真正来头之前,你不许再生事了!”
黄珊珊跺脚:“爸,整个魔都谁见了您不都得给您黄五爷三分薄面,怎么您对上京都来的两年轻人,却这么谨慎?”
“现在不是以前了,大家伙都开始舒展身子了。您再这样前怕虎后怕狼的,等大家伙一个个跃为大老板,可就远远把咱们给甩到身后了……”
“咱们黄家人脉、财力都不缺,凭什么要给人伏低做小?”
黄先生没好气地瞪她,“黄家再厉害,也没你败家的速度快!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愚蠢的行为,将重尔岛给输出去,到这会儿你爷奶和几个伯伯对咱们家都是有气的?”
“我不求你多争气,咱们起码安安分分地享乐啊,别净给我们找事,行吗?”
“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要懂得大家伙的辛苦和不容易!”
重尔岛啊,这几乎是全国唯一一个能归个人的岛屿。
主要是黄家花费了太多的精力、时间和人脉,将重尔岛上的每一套房子归属权都给整明白,承诺面对众人开放文化遗迹等条件,从而让整座岛屿像是房子般,办理了地契,上署名黄家。更重要的是,这地契相当于世家祖宅般,只要有继承人接手,地契永远归于个人。
原本黄家能发展壮大,与他黄五爷有着很大的关系,至少重尔岛就是他一手给捞到的。
他疼爱这个掌上明珠,眼睛不眨地将其作为嫁妆给了黄珊珊。
结果他大半辈子的英明,都败在这被他从小宠到大的闺女身上,为他人做了嫁衣!
看着闺女显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黄五爷深吸口气,语重心长道:“珊珊啊,我们黄家尚且坐在一层,可他们却能坐在二层,为什么?”
黄珊珊愣了下,不敢置信地看向二楼,怎么也没想到乌冷雪竟然认识这样的人。
秦聿珂也是从秦司豪的科普中,才知道座位选择,竟然还涉及身份的高低。
她好奇地看向娄文彦,无声地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娄文彦低笑声,凑到她耳侧,小声地说道:“虽然我与力帆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