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冷雪拿着秦聿珂塞给她的存折,往押注的地方而去,淡淡地说:“我信不信都不重要,只知道你帮了凤木兰,这是事实,你赖不掉!”
江鸿飞紧握着拳头,忍不住凄惨笑笑:“乌冷雪,我们之间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乌冷雪眼里带着浅淡的水泽,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明亮。她勾着唇角:“是,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
江鸿飞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明白自己这个问题有多可笑。
她确实是从始至终都在躲避着他,除了刚才她心慌意乱的时候,就没正眼瞧过他!
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甚至厌恶他的靠近吧?
他紧抿着唇,放弃是不可能的。他能让她离开一次,却绝对不允许她第二次从他的视野中消失。
想起秦聿珂的话,江鸿飞心里有了决断。
到了桌子跟前,听到服务员的询问,乌冷雪才回过神来。
其实,再一次见到江鸿飞的时候,她仍旧是讨厌的,可是在刚刚她抓住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时候,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
不在意的人,她连讨厌都记不住呢。
深刻的感情,哪怕是厌恶,那也是放在心上的人。
可惜年少的时候,小姑娘太羞怯,分辨不出来慌张逃离的讨厌,代表了什么。
如今她明白过来也晚了,不再洁净的自己,哪里配得上他炽热的喜欢呢?
“同志,帮我压第十八号秦聿珂赢。”乌冷雪甩甩脑袋,自己此生就陪着父母好了,不再奢望什么爱情和婚姻。
周围的人都诧异地看向她,就是服务员都好笑地将存折拿过来,看了眼确认道:
“这位同志,你确定要用五万块钱压十八号秦聿珂获得第一名吗?”
乌冷雪呆了下,先将存折给抢了过来,就着灯光挨个零数了好几遍,真的是五万块!
她没想过秦聿珂随手塞过来的存折有这么多钱。
想到一种可能,她脸色煞白。
王诗瑶也瞅了一眼,心里发寒地安慰她:“小雪,你那位朋友或许真的对自己有信心呢?”
紧跟她们而来的黄珊珊嗤笑着,戳破她的谎言:“王诗瑶,你说这话,你自个儿信吗?”
“那个女同志是京都来的,就是再会骑摩托车,跑过几次悬崖之巅呢?”
“经常在这里活跃的选手,都不敢夸大说自己是第一名。她一个女同志,能不能活着下来还不一定呢,怎么可能跑第一?”
“我看她就是觉得自己活不了了,让你拿着存折替她养孩子!”
“五万块压她赢,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这么操作……”
乌冷雪咬咬牙,将存折又塞了回去,还将自己身上的钱掏个一干二净。这还不够,她又写了五千块的条子,这是父母曾经给她准备的嫁妆。“全都压十八号第一名!”
“秦聿珂你最好活着回来,不然你就等着你娃们跟着我们家吃糠咽菜吧!”
王诗瑶她们几个人,也都翻腾自己的口袋,将钱掏出来拍到桌子上
都是家里受宠的姑娘,每个人的零花钱不少,而且她们自己也上班了,出来玩身上没有一二百块,是没有安全感的。
她们也纷纷签了条子。
她们的即便不多,也都大几百上千的了。这是一种态度!
只是这些钱与五万比起来还是不大够看。
服务员给她们开了条子,转身在板子上更改了奖池金额。
魔都位于海边,海上的交通便利,也成就了不少世家和胆大的人。钱财对于某些人来说,不过是一串数字,在暗地里挥金如土,享受着恣意人生。
今儿个的赛车,便引来不少人的观赛或者参赛。有些人为了增加刺激一掷千金;有些人为了摇身一变腰缠万贯,便将所有身家都压上去;还有些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