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老大不情愿地说:“一次不够,至少得三次,不对五次!”
“我,为了避免你太激动反悔,”她眸子微亮笑着道,“我得拿绳子将你捆上,好好享用……”
想起每次都是她被欺负,如今轮到她欺负人,这种感觉确实有些痛快和趣味性。
娄文彦眸子深邃地看向她,点点头:“别说五次了,只要媳妇你开心,哪怕十次一百次,我也是完全配合的!”
略微调解下情绪,两人埋头学习起来。
虽然娄文彦学习扎实,试卷都刷了三遍了,可是他为了陪落后自个儿十公里的媳妇,仍旧心平气和踏踏实实地看书做题,不见一丝浮躁。
秦聿珂琢磨着,两人只要在一个学校念书就行,她可不想委屈自己当个建筑师,如此的话她便报了文科,还挑选一个相对轻松的音乐学院的乐器专业。
她要的不过是一个大学文凭,以她能玩转任何一种乐器而言,进入大学里完全没有任何难度!
不过呢,眼下她的形势相当严峻。
她穿越之前,年代题材大热,许多呼吁声高、商业效益不错的小说纷纷改编成影视剧。
更何况她自己就接了这档大型年代连续剧,为了能够演得更真实,她不仅走访了些街头晒太阳的老头老太、看一些资料片,也刷了些年代剧。
恢复高考几乎是所有六七十年代绕不过去的话题,尤其是大家都清晰记着,当年全国一共有五百七十万的考生,却只有二十七万人被录取!
哪怕许多考生是临时抱佛脚,可是也不乏一些应届高中毕业生、历届学霸和一小撮她哥这种坚信高考恢复从未放下书本而疯魔的同志们。
录取的人数少,也代表着每一个学校每一个专业都会有许多人报名。
秦聿珂赶紧收回心神,认认真真地看书学习。
小两口几乎处于闭关的状态,他们俩爱玩的时候是能带着娃们疯的,可是当他们认准目标,绝对要头悬梁锥刺股。
不过一个半月的冲刺,相对于一辈子的漫长,又算得了什么呢?
娄母瞧着一屋子乖巧懂事二房的娃们,忍不住扯着娄父的衣袖,小声问:“老娄呐,你说老二家两口子都准备高考,老大和老三家咋没有点动静呢?”
“要不,你上门去问问?他们可都是高中毕业生,底子在呢,就是几年没学,可大家伙不都一样没学习吗?”
“水里有没有鱼,不得随便捞一杆?”
娄家是教育世家,每一辈都出不少教职工,甚至他们的配偶也是同行。
老大和老三跟着他们下乡,返京后,也是亲朋好友帮着找的工作。
夫妻俩都有工作,孩子们不算多、年龄又不大,还有着老两口的帮衬,可以说这两房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娄父蹙着眉头,“他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不像是咱们费心辅导他们作业的时候,屈服在棍棒之下……再说都分家了,咱们除了帮他们看看孩子,送点吃食……”
“管得太多,人家嫌烦……”
娄母轻拍了他一下:“可是眼下不一样啊,如果他们考上大学,不说再回到原来的单位工作,工资能直接提高一二十块,就是他们服从学校分配,也能有不错的发展。”
“不努力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呢?”
“提点是咱们的事情,做不做是他们的,这不相干的……”
娄父看看窗外的天色,站起身披上衣服,“那行,你在家里看着孩子点,我去他们两家走一遭,也好安你的心。”
娄母喊住他,去屋子里拿了两罐麦乳精,“每家给一罐,好好跟孩子们说话,咱们不求他们大富大贵,就是希望他们一路走过别后悔。”
“就跟老二媳妇说的,人一辈子很长,可总有几个关键点,努一把力可能就海阔天空,不能总是守着一方小天地、坐井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