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大家伙禁不住小声说:
“张知青,你一个大男人跟女同志较什么劲?”
“魏知青又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神经正敏感需要我们关怀的时候,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今儿个中午那群村民多凶狠,别说她一个女孩子了,就是咱们大男人不也心里发怵?等人一走,她肯定是想方设法安抚住他们。”
“难道你还想再经历一次?”
张红军仍旧气呼呼小声嘟囔,“合着她是女的她有理了?”
“我,我这是替小秦知青打抱不平!”
“小秦知青太好说话了,有些人借了钱拖着拖着就没影了……”
同类人是能嗅到彼此的气息的,他时刻盯着秦聿珂,怎么会不清楚魏思雨的小心思?
与其让这么多钱打水漂,还不如雇他干活。
秦聿珂反驳道:
“才不会呢,之前家里给我邮寄包裹,我分享给思雨,虽然她没法以物质形式与我礼尚往来,但是她能当我朋友,很多事情给我建议。”
“昨天她还给我一菜篮子野鸭蛋呢,才不是赖账的人!”
听着院外秦聿珂大声义正言辞、翻旧账的话,魏思雨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她赶忙写完最后几个字,走出门,就听见看不惯各种不平之事的许欣月疑惑地问:
“思雨说过从没有接受过你任何东西。”
左静云和张晓君也都纷纷点头:
“小秦知青,你不要以为借钱给魏知青,就能说谎话来让魏知青配合,给自己树立一个善良、慷慨、亲和的形象!”
“同住在一个屋檐底下,哪能由着你随便说话?”
秦聿珂委屈地瘪嘴,“所以,我在说谎,没有给过思雨一点吃的?”
“而思雨也不会还我钱?”
“刚刚我还给了她一包桃酥呢,就收在箱子里……”
魏思雨啪地一声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拍在秦聿珂跟前,拦住她的话,“阿珂,我会还给你钱的,这是欠条!”
秦聿珂立马眉眼弯弯笑着说:
“思雨我相信你,写啥欠条啊,咱俩谁跟谁?”
魏思雨硬着头皮,顶着大家伙探究的目光,坚定地说:
“阿珂,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朋友。”
“可朋友之间是互帮互助,一旦掺杂钱票,咱们之间的关系就不纯粹、也不会长久。”
“我不希望人家说我跟你做朋友,是为了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