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治认识?”
李俊发出疑问,难不成是二人有什么过节?
无论是龙江省还是整个北方市场,只要是玉石行业,冯春生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冯春生也是一头雾水。
“别说认识了,我连见都没见过!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连冯春生自己都不相信,人家已经明晃晃的想要拉拢外来企业。
“你再认真想想或者说其他方面,有没有得罪到他的地方?我的感觉不会错,况且今天下午人家也都摆明了姿态。
而且我发现那个李治对我好像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
“对,不一样,我分明也是第1次见他,但是他称呼我‘贤侄’,要是像于市长那样,我们之间已经熟悉关系,更进一步,当然可以这样称呼,但是这位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更别说在今天那样的场合,分明是告诉大家,我和他关系不一般吗?!”
李俊分析到,冯春生也不由得皱起眉头站起身。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冯春生一边想一边在屋里踱步,直到听到门外的声响。
“爸?您怎么也上这边来了?是娇娇和孩子要取什么东西吗?”
钱玉山此时一脸严肃,敲了两下拐杖。
“我来做什么?你小子在这也是一样吗?”
说完将目光放向李俊。
“是的伯父。”
此时李俊也知道钱玉山是为何过来了。
“到底怎么了?!”
冯春生此时十分茫然,确实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钱玉山先到沙发上坐下。
“哎,还记得你5年前去外省做生意,干垮的那个玉石大商吗?”
钱玉山这么说,冯春生的思绪好像才捉住了点什么,纳闷儿道:“那个长得跟娘炮似的,踹了他那个前女友,非要跟我搞基那个?”
李俊只觉得这一句话所蕴含的信息不少!
也不由得将探寻的目光转移到冯春生身上。
冯春生感受到他的打量,背后一顿膈应。
“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确实!”
李俊点了点头,冯春生除了钱娇娇以外,对谁都是一副大直男,长得倒还行,其实钱娇娇能看上他,让李俊确实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冯春生还想解释什么,但是此刻这些都不重要,而且他也怕越解释,误会越深,便转移话题。
“那小子叫李文浩,5年前,我生意还没做这么大,听同行说内蒙有批好料子,那个时候生意不好做,我听到这事儿后赶忙带人去了。
料子确实不错,是那个姓李的发现了一个小玉矿,跟你那一座山肯定没得比!
我带人去谈价格,反正杀了两三个回合没拿下来,我打算走的时候,他当场甩了那个女朋友,那人突然拽住我说只要我肯陪他嗯哼一夜,他就低价把这个矿转让给我。”
“我心想这不是大变态吗?当然不能答应了!”
冯春生此刻讲自己沧桑的往事,再加上他那个油腻到不行的表情,李俊在一旁疯狂憋笑,钱玉山也一脸黑炭。
拐杖哐哐哐敲了几下,要不是离得远,这几下肯定得打到冯春生身上。
“好好说,别逼我扇你!”
钱玉山实在受不了,死死盯着冯春生,仿佛对方只要说错一个字儿,下一刻这拐杖就真的要飞到对方身上似的。
“诶嘿嘿,皮一下!缓和一下气氛!”
李俊抿了抿嘴。
冯春生这才义正言辞的说道:“实际上是那小子的女朋友相中我了,竟然还想勾引我,我在他安排的酒店住了两天,下药、爬床,都经历过了!”
“也不知道那个娘们怎么和李文浩说的,李文浩气势汹汹,带人把我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