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婷焦急道:“方石,说不定卓磊没吃饱,我来喂他。”
和樊依婷把两个小家伙进行了对换,方石得意道:“还是小磊磊像爸爸,真乖,来,再笑一个。”
怀里喂着卓磊,樊依婷嗔道:“哪有你这样当爹的,方石,我可告诉你,两个孩子都是咱们的心头肉,要不偏不倚,不要像你和哥那会儿,一个被宠着,一个被嫌弃,听见没有?”
“依婷,我知道了。”方石叹息道:“我那会儿,就够不幸了,绝不能让我童年时的遭遇发生在他们身上。”
保姆做完晚饭就走了。把两个孩子哄睡着,樊昊天、月茹、樊依婷、方石来到餐桌前。
樊昊天自从脑溢血之后就几乎滴酒不沾,只喝了两次,一次是喜得两个孙子时,一次是两个孙子过满月时,都抿了几口。
这会儿,眼见一家人又终于团聚了,说什么也要少喝几口,便和方石对饮起来,月茹和樊依婷都劝他高兴归高兴,饮酒要适量。
一边应允,一边端起酒杯,樊昊天愧疚道:“都是我们两个老糊涂,当初把你和婷婷拆散了,不过,老天有眼,你们有情人又重新走到了一起,而且,我们两个老东西还抱上了两个孙子,今天,可喜可贺,爸和你碰一下,还望你还要怪我们。”
方石欣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既然又走到了一起,只能说明有缘,什么也别说了,爸,要不咱们一起吧。”
随后,四个人碰了下杯子。
抿了口白酒,放下杯子,说石说道:“依婷是咱们这个家的功臣,忍常人所不能忍,苦他人所不能苦,常言说的好,苦尽甘来,今后,我一定会加倍宠她。”
樊依婷泪眼朦胧,说道:“我忍也好,苦也罢,现在,一切都值了。”
月茹欣慰道:“其实,什么都没有人重要,有了两个小家伙,我们心里也就踏实了,方石,你以后就一门心思的干事业,家里就交给我们了。”
方石高兴道:“爸,妈,依婷,谢谢你们。”
樊昊天说道:“方石,我虽然人在寒城,但矿业集团的事,我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各项指标都全线飘红,较往年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而近一年的时间,你又不在矿业集团,你是怎么管理的。”
方石解释道:“我采用的是股权分离的管理办法,我们董事会只负责战略性的问题,不去插手经理层的日常经营管理,只和经理层签订契约化协议,完成协议中的各项指标就可以继续干下去,完不成的话就要承担违约责任,只好走人。”
“原来是这样。”樊昊天唏嘘道:“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太爱惜自己手里的权力了,可这样的话,你不是无事可干了吗?”
方石说道:“想要干大事,就要从纷繁复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这样才能考虑一些大事和别的事情,爸,不瞒您说,一年来,我仔细规划了矿业集团将来的发展问题,并且,我在股市里赚了二十多个亿,还和我的同学各捐资1.5亿资金,筹建千山县高级中学。”
“二十多个亿?”樊依婷瞠目结舌,与樊昊天、月茹面面相觑。
“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当年,我也往股市投了钱,可赔了个底朝天,看来,你得到了周战渊的真传。”樊昊天感概道:“惭愧呀!方石,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方石说道:“这个问题我一直在参悟,最近,我有了全新的想法,一是为矿业集团引进资金,二是矿业集团必须转型。我从小在大山里长大,没想到,长大以后又去榨取大山,掘取财富,虽然尽量合理开发,促进了发展,带动了就业,可于心不忍呀!”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县的青山就像少男般雄壮,河流就像少女般柔情。如果不想别的出路,这样继续开采下去,就会把她榨取成一个老汉或是一个老妇,我想重点在我们县投资旅游业,不再去建设新的矿井,待景区形成,原有矿井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