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有一个开面馆的老奶奶收留了他,将她儿子以前的旧衣服给他穿,让他在面馆打工还教他读书认字,从来不过问他的来历,闲暇时还可以学一些他感兴趣的事,每个月给的钱只有几百块他也很知足的。
可是后来奶奶心梗突发病逝,他的儿子将奶奶的面馆和房子卖掉了,他无处可去只能攥着攒下来的一千多块钱寻找新的工作,没有身份证甚至不能住旅店……
十年间就这样四处辗转,靠着短途的客车向着远一点,更远一点的地方走,逃离了鄄城,来到通古,才安定下来没多久居然就遭遇了末世降临。
顾雪衣在锅里加水准备煮玉米,地上还有一堆已经收拾好准备一会儿烤着吃的玉米,另起锅灶加水将玉米掰成段“卿卿,有没有排骨?”
“有。”宣卿找了找递给他一大块冻着的排骨,顾雪衣抽出刀卸开,斩成大小适中的段扔进锅里焯水,准备给宣卿炖个玉米排骨汤,清甜滋补刚刚好。
换好衣服的暮归和祝星黎看了一眼宣卿见他们这边不需要帮忙,也不想当电灯泡,便跑去帮花流云抬魔躯。
宣卿看着背对着自己忙碌的顾雪衣,心中满涨着难以言语的幸运和得偿所愿的欢喜,这个男人是她两世以来除了哥哥之外唯一的私心。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又遍寻不到相关的记忆,每次随着基地围剿的部队赶到冰雪城,隔着人群遥望着那个坐在城墙上一人既是千军万马的男人,心中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近。
她曾以为是幕强心理在作祟,可是不是,别人仰慕强者是期盼自己能够像他们一样强,过自己想过的随心所欲的生活,而她却是想将那轮寂寥月拉下神坛,将他占为己有。
宣卿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顾雪衣动作一顿,感觉宣卿趴在他背后蹭了蹭,反手用手腕碰了碰她“怎么了?”
宣卿摇头,抱着他不撒手,顾雪衣耳朵又悄无声息的红了起来,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一边暗喜一边做饭,体温透过衣服互相传递,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无人能够插进去。
被衣服包裹的腰劲瘦,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拉伸收缩,她隔着衣服摸了摸,不小心碰到顾雪衣的痒痒肉,刚拿起来的玉米一下子掉进了火里“卿卿,别……我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