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些有失身份之事。小友,老夫讲的对不对!”
大长老姜玄一番夹枪带棒的话,全部说到后面一众氏族子弟的心坎里去了。尤其是东宫三子与姜乾,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北堂令歌产生过好感。而在最后面的安陵允琳与其他人也一样同仇敌慨看着向北堂,然后她悄悄移到她叔叔身边,小声的问道:
“小叔,那位同来的女子,您有没有觉得极像一个人?反正我觉得挺像,就算她蒙着面,我也能看得出!”
“小声一点琳丫头!就算真是,我们也不要声张。等这次子须山之行顺利完成,返回氏族后再做打算。”
安陵乾哲与北冥氏的人来往较多,自然也能认出恋歌。只是经过上次自在居的教训,他当然再不敢多嘴,也特意吩咐侄女也要守口如瓶。安陵氏叔侄的小声对话没有引起旁边人的注意,他们都在盯着北堂令歌,看他如何作答。
“大长老,你还真看得起小王!不过话又说回来,身份这东西既看不见又摸不着。别人承认就有,别人不承认即使自己叫的再欢,也没用。不过本王习惯承认别人,不习惯别人承认自己!哈…哈…,说笑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北堂令歌这番答非所问的话,顿时就把众人都整蒙圈了。回过神来时,北堂与三女早就牵过东宫氏准备的鹿马跑远了。
“我们走!”
东宫名爵恨恨的看了一眼跑在前面的北堂令歌四人,大手一挥下令向子须山前行。而大长老姜玄还在回想北堂的那番话一直没动,姜乾看着父亲没动,就走过来询问道:
“父亲,他们都走了,我们也动身吧!”
“哈…哈…哈…!那个巨鹿国小子口气不小,志向同样不小。虽然我不认为他能做到,但是他那番话对我确实触动很大,我还挺感激他的!”
大长老姜玄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气。让姜乾和后面的一众仆从也感到奇怪。还没有等儿子再次发问,大长老姜玄再次说道:
“乾儿,你不必多问,我们也快走吧!”
子须山在东宫氏封地最西边,与帝国的虚安州毗邻。宽略五十五公里,长略七十七公里,最高峰子峰高达一万五千丈。虽然不像苍古森林中有灵兽存在,但是高阶妖兽还是挺多的。如果没有高阶命丹境修士陪同,横穿子须山是非常危险的事。故而许多客商、旅人、低阶修士宁愿多走几十公里路,也要绕开子须山。
相传子须山是万年前神机门的后山禁地,地下有一条上品灵脉,而山中的天材地宝更是多不胜数。这里也是神机门历任门主先逝的安葬之地。北堂令歌四人与一众氏族寻宝者经过两天两夜的疾行,终于到达了子须山脚下。
当下的子须山披已经上了清一色的红黄外衣,行走此山中就如身处在火红的海洋。突一阵凉风刮过,立即会有扑天的火红秋叶应风飘下。悠悠随风飞舞的秋叶在空中飘荡半时后,落满了整个子须山地面。此时地面上早堆积了厚厚一层落叶,人踩在落叶上如走入泽地中,使行走徒增添了些许乐趣。看到如此美景,一众人也不约而同地停下欣赏。而北堂令歌更是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前世的一首极熟悉的诗。
“停车坐爱枫亭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众人听到这首诗,再看着眼前的景色都觉得非常应景。于是,又全部看向北堂。其中几个女孩子更是用惊愕的目光看来,弄得北堂全身不舒坦。
“咳…咳…!”
北堂令歌轻咳两声,掩饰此时的尴尬,随即说道:“刚才看到如此美景,心中偶然有感而发,突然想起了古人的这首诗非常适合此时的景色,本王才情不自禁念了出来。大家不必在意!”
“小友,你还挺有闲情雅致的!刚才你念的半首诗挺应景的,老夫也深陷其中。”大长老姜玄虽说在看风景,其实他早就在查看进山的路。没料到北堂令歌突然念出半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