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哪个名贵就往里面搬。
东宫凤舞很随意的坐在闺房的圆凳上看着书。她今天穿着一件很薄的纱裙,就连胸前小小的橘红色兜肚也能看见。那胜似天仙的美貌,只要是男人见了肯定再也挪不开眼。粉嫩的肌肤在薄纱裙里面若隐若现,那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也随着他纤纤玉手翻动书页而同步摆动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籍,窗外的爬虫飞鸟声自然很难打扰到她。
“小姐,您怎可穿得如此随意!”
从房外走进来一名中年妇人,穿着虽不是很华贵,但也是锦衣绸缎着身,这位正是东宫凤舞母亲的陪嫁丫鬟苏姑。她从小与东宫凤舞母亲长大,后来也随着陪嫁进了东宫氏族。当然也是看着东宫凤舞出生和长大,当然心疼得紧,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东宫凤舞一家人。如今东宫氏族中对东宫凤舞继承家主之位的反对声音特别大,作为东宫凤舞最信得过之人,苏姑也非常关注此事。只是身处这种最关键的时刻,看到东宫凤舞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苏姑也是急从心中来。
“苏姑您怎么来啦?母亲有什么吩咐吗?”看见苏姑从外面进来,东宫凤舞不得不从书籍中出来,有些慵懒的问着。
“从康庄县城传来的消息,巨鹿国主即将进入东宫氏封地。东阳云逸也出发去了康庄县城,夫人问您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他们想拉拢巨鹿国主,由着他们就是。”
“小姐,您这是什么话?如果让东阳云逸得逞,他定会坐实了那个位置!”
“他想做就让他去做呗,我才不稀罕!”
“小姐!您怎有这种想法,如果让东阳云逸真坐上那个位置,大公子和您咋办?夫人以后怎么自处,你想过吗?这种关键时候,您怎么能说出这种任性的话?”
苏姑被东宫凤舞一番话气得够呛,同样也是万分着急。现在的处境相当不妙,假若让东阳云逸做了家主,他绝对会对主家一脉清洗的。苏姑身为东宫氏主母的陪嫁丫鬟,当然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发生。
“好啦叔姑,您怎么突然就动怒了呢!东阳云逸他不是还没有坐到那个位置吗。他想做,至少在这几十年内是没可能的,不单单父亲如今身强体壮正值当打之年,而且东阳云添那一脉也觊觎那个位置已久,不会轻易让东阳云逸得手的。而我们这时候正应该以弱势敌,给他们两家一种没有争夺那位置的错觉。等他们两家弄得两败俱伤时,我们也积蓄力量足够了,到那时给他们两家致命一击,岂不快哉!”
“爷爷,云逸那小子去了康庄县城,我们在那边的暗桩要动用一下吗?”
与此同时,在东宫氏族分家居住地一座颇大的庭院中,一老一少正木亭内悠闲地喝着茶聊着天。
“在分家中,云逸小家伙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也得到了一些人的支持。不过,也不是全部人都支持他们。孙儿,有些事情急不得,家主还会执掌东宫氏许多年,我们可以徐徐图之!”
老人也是经历过风雨之人,对待每件事都是谋定而后动。他也耐心教导身边的孙子,让他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爷爷,巨鹿国主对东宫氏族真的这样重要吗,竟然家主派云逸那小子前去迎接!”
“巨鹿国处在偏僻山地之中,又抵近苍古森林,按实际情况来看,确实可有可无。只是巨鹿国主马上要入帝都讨封,家主的意思是拉拢到巨鹿国,试探一下皇帝陛下的态度。”
“岂不是云逸那小子白忙活一场!”
听到此,年轻孙子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连忙询问自己爷爷的意思。只是老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感慨的无头无尾说了一句。
“家主也是一个老谋深算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