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这样低声下气的恳求,小女儿恋歌此时也是手足无措。在她的印象中,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不管在氏族中还是在自己家中,父亲都有着绝对的权威。她小时候每次父亲执行任务回归时,整个北冥城的民众都去夹道相迎。骑在那高大的鹿马上接受千万人的敬仰与膜拜,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豪迈!可如今苍老的父亲没有一丁点以前的气势,像个真正的山村老头,为了家人的生计忙碌着、奔波着。甚至可以为了家庭的和睦,可以耐着性子带着恳求的语气和小女儿恋歌商讨着。
“我知道了父亲,不会再在母亲面前提及哥哥们。”
小女儿恋歌还是没有再怄气,看着对面白发苍苍的老父亲,也是心疼不已。想到父亲为了这个家不知付出多少血和汗,事到如今还要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心中的苦和怨肯定深深埋了起来,不让母亲和自己发现,但还要强装镇定安抚着大家,咬紧牙关撑起快崩溃的家。小女儿令歌再也忍不住,一步跨到父亲怀里放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
“对不起父亲,我不能为我们家做任何事,还总是惹您伤心,是女儿不孝。以后我会连同哥哥们的未来得及尽得孝,一同担起来,父亲您也不要难过了!”
“恋歌不是我们的负担,而是我们家中的宝贝。不要哭了,像个花脸猫似的。好了别哭了,让你母亲看到就不好了。”
老头子当然都疼爱自己的小女儿,他也是好久好久没有抱过这个逐渐长大的女儿了。这一刻他的心都融化了,好像过去的伤与痛通通不存在。这一刻他觉得非常幸福,能忘掉心中所有的积郁。
“你们哪里去了?过来吃饭。”
老妇人在厨房忙碌了一会,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在草堂声大喊着父女两人来用餐。
“好了,快去洗把脸,你母亲叫吃饭了!”父亲今天拍了拍小女儿恋歌的肩,不舍地把她从怀里推开。
“知道了,父亲您先去吧!”
小女儿恋歌说完就飞快地跑去洗脸了。望着从房门出去的女儿,老头子那苍老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久违的笑脸。
“老爷,怎样的事让你这么开心!”
老妇人看到老头子那难以掩饰的笑容,也是奇怪的询问着。
“没什么,是夫人的错觉。”老头子故意板着脸的回答,只是更加加深老妇人怀疑,用不相信和审视的眼光看去。同样反问道:
“是这样吗?”
“父亲、母亲你们在聊什么?”
在这时小女儿恋歌洗完脸也过来吃饭,看到父亲和母亲久违的自然的聊天,也是开心与好奇,就随口问到。
老头子被小女儿恋歌无心的问话解围了,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老妇人真的一问到底,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然老妇人也不会纠缠这种小事不放,对着父女两人说道:
“不要磨蹭了,饭菜都快凉了!”
很快三人坐下来吃晚餐,此刻餐桌的气氛也与往日有所不同。可能是老头子脸上洋溢着久违的若隐若现的笑容,影响了母女两人也开心不少,使得整个晚餐时间都轻松了很多,也是近段日子最放松最开心的晚餐气氛。
愉悦的时光是短暂的,一家三口吃完晚餐后简单收拾了一番就早早睡去。虽然先前小女儿恋歌哭过一场,心情好了不少,但是心中那份强烈的感应始终纠缠着她,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肯定自己的五哥还活在这世上,只是父母不相信,而且还反感她反复提及此事。使得她更加纠结和苦恼,睁着眼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天快亮时才悠悠睡去。
第二天早上,小女儿恋歌被老妇人叫醒时,睡眼朦胧的也不问什么时辰,又盖上了被子躺了下去准备再好好睡一下,懒懒的说道:
“让我再睡会!”
可是老妇人岂能让她如愿,又把被子掀开拉起躺下去的她说道:
“你这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