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启生之所以这么快把证据拿了出来,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是度达县的民众已经生死边缘,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二是也对新国王的新政有强烈的信心,相信新国王可以为民做主,带领度达县全体民众过上好日子。
当付启生再次来到驿站时,已是深夜了。询修知道这件事关乎到北苗郡能否顺利完成朝廷的灵植新政,是至关重要的。因此也一直没有休息,等待付启生的证据。还好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时间长了一点。付启生急匆匆进门,询修就激动地迎了上去。说道:
“拿到了没有?”
“拿到了!”
付启生也非常激动,终于等到了。近二十年的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天。
询修接过付启生递过来一沓证据,仔细翻看起来。他一张一张地仔细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气愤。
“安家这些年真是胆大包天,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残害了这么多人,真是丧心病狂,如果不把安家这个毒瘤拔除,北苗郡是无法实施朝廷的灵植新政的。”
询修气得从坐椅上突然站起身,大声说到。然后在房中走来走去,同时也在想对策该如何处理安家。付启生也在焦急的等待他的处理对策,但是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等待。
“本官在北苗郡势单力薄,就算加上郡守张大人也没有多少胜算。如果执意行动反而会打草惊蛇,如果不能一招致胜,那就只能暂时耐心等待一阵。”
询修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付启生听。听到他的打算后,付启生又立即问道:
“询大人,还要等多久才能把安家拿下。度达县十几万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实在等不起啦!”
看到付启生焦虑的神情,询修也直接说道:“本官今晚就会写密函呈给王上,让王上决断。请付大人放心,王上是非常英明之人,一定会亲自处理安家的问题,四、五天后必然会有王上的旨意传来。”
付启生这才放下心来,对询修深鞠躬,并动情的说道:“下官替度达县十几万民众谢询大人的恩情!”
询修也马上对着付启生鞠躬,说道:“这事本官要向付大人道谢才对,没有付大人忍辱负重这二十年,也不会有如今的大好局面。”
“询大人严重了,这是这些事情都是下官该做的。”
“付大人不必自谦,不是谁都能像付大人一样,二十年如一日,默默为十几万度达县民众着想。本官会把付大人一心为民的功绩,写奏折呈给王上的。”
“询大人不必如此,下官……。”
付启生还想说些什么被询修制止,他接着说道:“功劳的事先放一边,付大人请稍等片刻,本官现在马上写密折呈给王上。”
询修很快就写好了密折,然后吩咐一个精干的甲卒。“你连夜把这份密函送入国都,呈给王上。走时注意乔装一番,再秘密出城,去吧!”
“是大人!”
随即询修又叫来一名甲卒,让他同样注意乔装秘密出城送信给张辅。做完这些事情后,询修又对着付启生说道:
“付大人这几天请带本官去度达县有特色的地方走走。”
“好的,询大人!”
安仁换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昨晚两个美人把她累得够呛,虽然两个美人反抗激烈,但还是没有逃过安仁换的魔爪。安仁换醒来后看到抱在一起卷缩墙角,身无寸缕哭泣的两人说道:
“美人今晚公子我还会好好疼你们的!哈…哈…!”
安仁放大笑着走出了门。马广耀马上迎了上来,贱嘻嘻的说道:“安公子昨晚如何?”
“不错,老马呀前途无量呀!”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马广耀做了这么多,不惜抢来两个良家女子。就是为了讨好安仁换。而安仁换的一句夸奖,让他觉得做了这么多什么都值了。过了一会,马广耀又想到了些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