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哩个啷,当哩个当,我家住在山坡上,山上有洞真敞亮。当哩个当,啷哩个啷,敞亮山洞缺姑娘,和姑娘做事不嫌慌.....。”
北堂令歌飘起来没边,那歌声传遍每座山峰。他迈着轻快的步子,唱着不着调的山歌,一路横着回到自己的老巢。
“老大,我回来了。”
刀疤推开小院的大门扯着嗓子喊着,好像怕没人听到似的。
“老大…!”刀疤边走边喊。
“叫魂啊!”
吴起走出堂屋恼怒说到道:
“家里来客人了。”
“喔…?”
刀疤没心没肺从吴起身边走过,笑着走进堂屋用那副贼眉鼠眼扫了一扫,然后说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百草堂钟先生!”
刀疤笑嘻嘻的脸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问钟先生:
“我老大的伤势痊愈了吧!”
钟先生脸带微笑着说:
“经过这十几天的调养,阿柴的伤已基本痊愈,但是还要调养数日,不宜再使劲力。”
送走钟先生,五人组分别落座于堂屋两边。刀疤也不管别人,拿起小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喝起来。青莲坐在刀疤对面,恬静地在绸缎上绣着什么。古兰坐在青莲左边,正在用白布认真擦着剑。吴起坐在刀疤左侧,摇着折扇看向粗鲁的刀疤,问道:
“今天镇上是什么情况?”
坐在主座的老大阿柴,这时也看向刀疤。见此,刀疤立马放下茶壶,咂了咂嘴说道:
“今天稍早时,有十几名着黑袍的兵卒进入了小镇,其他也没有什么。嗯…对了,还有一位娘娘腔带两名婢女也进入了小镇。”
“你怎么知道那些黑袍人就是兵卒所扮?”
吴起发现疑点,随即问道。其他三人也盯着刀疤,眼神中满是疑问。看到大家疑惑的目光,刀疤老毛病又犯了,臭屁的说道:
“黑袍遮住了他全身,但是没遮住他们的靴子。他们穿着一样的战靴,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得出来。不过,具体是那个侯国的兵卒,就不得而知?”
老大阿柴用手习惯而熟练模着嘴巴,沉思着了一会,突然吩咐道:
“刀疤你再辛苦一下,去看一直是哪个侯国的兵卒。还要查一查,你所说的那个娘娘腔。”
“老大,你干嘛这么谨慎,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古兰满脸不解的询问过后,吴起也轻摇折扇思考着,而青莲只是认真听着,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几天大家尽量不要外出,我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老大阿柴担忧的说道。
北堂令歌回到老巢后,就迫不及待地拿出内核准备吞服。就在这时,探知的声音突然响起:
“西南六百丈有七名人类和一只中级猛兽快速向这里接近,其中六名聚气三级和一名聚气四级。”
“他乃乃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啦!”
大声抱怨后,北堂令歌无比郁闷的冲下了山。距老巢五百丈时,北堂遇见了一群人狼狈逃窜,后面跟着一只巨型蜘蛛。北堂没有去理会衣衫不整精疲力竭的七人,直直从七人之间穿插过去。快速拔刀,双腿蓄力猛蹬,瞬间来到巨型蜘蛛面前,然后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大吼一声:
“重劲斩!”
北堂令歌疾速一刀,劈中因急速撞来,反应不及的巨型蜘蛛。
“咔嚓…”
一阵骨甲碎裂声响起,随后巨型蜘蛛飞过北堂令歌,朝后翻滚而去,砸在地上又发出一声巨响,最后落在七人面前。惊得七人呆若木鸡,嘴巴张得老开。
当北堂令歌跳到巨型蜘蛛尸体上、用刀认真处理蜘蛛时,七人才如梦初醒。但七人没敢上前,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北堂把巨型蜘蛛处理完,才迟迟道谢。
“本人是靖安国安仁书院常义博,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