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法不同,其实没有谁对谁错的。”
“嗯,比如说。”
“比如说,易地而处。若一个女子嫁了个脾气暴躁的丈夫,在家无人倾诉,所以在外面找了个蓝颜知己。你们说这合适么?应该受到谴责么?做丈夫的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反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才逼的妻子出轨么?”
“这……”叶长安被问的一愣,花行风也道:“这怎么一样。”
“可是,为什么不一样呢,男人女人,难道不都是人么,是人就有七情欲喜怒哀乐,会高兴会那难受。难道男人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生气,女人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很高兴?说的通么?”
叶长安和花行风都不说话了,这怎么说呢,乍一听景若曦说的简直是荒谬之极,但是细细掰扯开来,又不知哪里反驳。除非你说男女生来尊卑不同,但
这就没法往下聊了,因为景若曦显然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你若是这么告诉她,她也不会跟你争,只会一笑而过。
沉默一下,叶长安道:“你说的对,喜欢一个人便想独占,这是人之常情。要不然,算什么喜欢。”
撇开所有的道理不谈,这是最浅显易懂的,叶长安的思想虽然跟不上景若曦的先进平等,但倒是讲理。
景若曦笑了笑,虽然对着两具尸体,但心情被他这句话安抚了一些,舒服许多。
去四邻询问的人还没有回来,景若曦在尸体前蹲了一下,突然侧了下头,伸手去摸丫头的头发。
“怎么了?”叶长安忙道。
“好像有什么东西。”景若曦摸了摸,小心翼翼从发髻里扯出一串珠子。黑色的珠子因为在黑发中所以不太显眼,珠子上可能是涂了什么东西,阳光下有些色彩闪烁。
“这是什么,黑珍珠么?”景若曦掂量了一下,感觉分量很奇怪。
“不是,是木头的,不值钱。”叶长安道:“只是上面涂了一层特殊的颜色罢了,如果这样一串黑珍珠价格会非常昂贵,因此买不起又爱漂亮的女子会买一串木珠,我见府里的丫头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