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女关系。”叶长安道:“但是他并不知道张雨心跟江战有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景若曦不解:“若是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对江战的死表示高兴。”
叶长安从一旁拿过昨晚上记录的卷宗,虽然递了过去,但是大概也怕景若曦不太看的懂,还是解释道:“据老张头说,张雨心一直很懂事,在城里的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里做事,每个月回来一次。一直到四年前。她突然回来便病倒了,然后一病不起。”
“这跟江战有什么关系?”
“张雨心临死的时候,一直在喊江战的名字。”叶长安道:“可是老张头问起,她却又什么都不肯说。一直到死了之后,老张头才从她紧握的手心里找出一只簪花。”
“老张头拿着那簪花去找江战,但是江战自然不承认,将他骂了一顿赶出去。”
“然后他又拿着簪花去了张雨心工作的地方问,店里的人说最近确实她和以前有些不同,似乎是认识了一个男人,描述起来,年纪和江战相仿。听她偶尔提起,也是姓江,但是叫什么并不知道,也没人见过。”
果然是一
段爱恨情仇,景若曦道:“然后呢?老张头又去找了江战?”
“是,但是只有一个簪花,又没人证又没物证的,江战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所以老张头虽然一直认为江战是害死他女儿的凶手,但是却也毫无办法。”
景若曦也不知懂还是不懂的,一边听一边看,至此,总算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弄明白了。
“就是这样。”徐丽娘此时突然插嘴道:“我常去雨心工作的胭脂店里工作,因为在一场事故里毁了脸,人人都躲着我,只有雨心同情我,对我好,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她和江战在一起的事情没有瞒着我,她是个很单纯的姑娘,江战甜言蜜语哄她,说要休了妻子娶她过门。”
景若曦对于这种明知道旁人已有家室还要凑上去的行为不太看的上,但是时代不同不好评价,只是道:“然后呢,江战始乱终弃,得到手后就翻脸不认帐,张雨心悲痛成疾,一命呜呼。”
“是。”徐丽娘脸上难掩愤恨:“雨心那么好,那么单纯的姑娘,我当时就告诉她江战并非真心,可她鬼迷心窍一般,半句也听不下去。”
景若曦走
过去,看着徐丽娘:“所以你认定了江战是害死张雨心的凶手,要杀他为张雨心报仇。”
“我是想的,非常的想。”徐丽娘并不否认:“但是我做不到,我只是个弱女子,江战是个强壮的男人,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杀了他。”
“用药啊。”叶长安慢悠悠道:“你都能用药把我们放倒,看来技术不错,对付一个江战不在话下。”
“我不敢。”徐丽娘垂了头:“我想过,但是我不敢。刚才把你们迷晕很抱歉,我只是想脱身而已。并不想伤害你们。”
虽然下药这事情让景若曦和叶长安很不痛快,但是一码归一码,叶长安还是道:“江战死于绳索勒颈,若曦,你不是也说了,不可能是她。他没有这个力气。”
徐丽娘显然松了口气:“我没撒谎,江战是被一个女人勒死的,但是我没看见她的脸,就看出她的身形,是个年轻女人。”
叶长安冲景若曦点了点头,显然,他们的话就问到这个地方,就问不下去了。而且看起来徐丽娘也没有说谎。
景若曦皱了眉想了想:“好,我就姑且相信你和江战的死没有关系,但
是我绝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一天,在这个时候出现。”
“可,可真的不是我做的。”徐丽娘急了:“大人,大人您明查,我真的没有说谎。”
叶长安摆了摆手:“别喊。”
说着,叶长安在一旁坐下:“若曦,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有。”景若曦也拖了把椅子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