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怎么做出来的？”
“基础的素材是原初禽类的宇宙之卵和污秽白色有角恶魔的纯净之悬浊液，加以特殊的燃烧者的火焰，在空庭领域内经由光和热烧制而成。”
格亚机械般的说道。
什么？
林科一愣，原材料是鸡蛋和牛奶还有烤箱，好像没什么不对，但是好像也不太对。
书里是这么写的吗？
怎么说呢，好像有人用微积分来计算最简单的加减乘除一样，这是知识的降维打击，用诡异的丰富词藻来形容这些基础的东西真的好吗？
林科摸了摸女孩的脑袋，问：“人穿衣服是为了什么？”
“情绪生物的遮羞与遮丑，以及抵御地狱严寒和博取渴望交配者的心神。”
林科吞了口口水，有些艰难的说：“以后尽量用正常一些的语句，这些东西还是记在心里就行。”
他甚至都要思考一下才能想到女孩说了什么。
这是什么学霸啊？看一天书就能到达这种程度。
格亚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听他的准没错。
接下来，在测试了格亚的各种服务员的水平检查后，林科终于放心的坐在了诊所里。
...
这是一个夜晚，宁静，黑暗仿佛轻纱遮盖在城市之上，所有人，哪怕是街上的流浪汉，此时也是进入了梦乡。
这种万物静籁之时，却出现了一种违和感，一股被压抑的声音不断散发出来，声音的主人有着超越常人的忍耐力，哪怕牙齿之中快咬出血来，也不肯发出更多声音。
但是直到了半夜，疼痛的声音再也忍受不住，吚吚呜呜的散发出来，仿佛深夜的鬼魂，叫醒了地上牧羊犬，它晃了晃脑袋，爬了起来。
它叫莫里斯，莫里斯是莱科家族的姓，莱科很喜欢这条狗狗，极其有灵性，就像现在这样，用湿润的鼻子推搡着床上的莱科。
“莱丽丝！”
听着妹妹的呻吟从隔壁房间传来，莱科应激性的起身查看，但是重心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
因为是刚刚睡醒的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启动，她跪在地上缓和了几秒，强撑着站起来，控制着紊乱呼吸。
“嘶，哈，哈，哈。”从熟睡中忽然醒来，神智清醒需要一点时间。
还好地上铺了地毯，不然膝盖就要废了，她庆幸的忍着隐隐发疼的膝盖，站直身体，摸了摸莫里斯的脑袋，夸奖道：“谢谢你莫里斯。”
小狗在她脚旁转动起来。
她的房间和妹妹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这是三年前改造的，方便她随时观察妹妹的情况。
莱科大喘着气，一步一步挪到妹妹的房间，打开门。
一个蓝色头发的女孩躺在床上呻吟着，眼睛里满是血丝，双手捂着脑袋，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瞪着扭曲的双眼，床铺上面结出了一层层冰块，逐渐铺满了床铺，混乱的气息在房间里四处游荡。
该死，怎么又来了?
莱科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教廷圣水，往嘴里灌了一口，冲进看不清的混乱以太里，拿起门边的冰镐敲进冰块，还好冰块是刚刚冻结，并不牢固，她很快就看到了莱丽丝，并将圣水倒在她的脸上。
混乱而污秽的气息随着圣水的到来土崩瓦解，教廷产出的圣水对于混乱和邪恶有着天热的抑制作用。
“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
莱科抱住莱丽丝的身体，不断的温暖她，揉着她的脑袋，说着安慰的话，等待怀中的女孩渐渐安静下来 .
莱丽丝不断的大喘气，口中不断呼出冰蓝色的气息，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已经没事了。”怀里传来平静的声音，但带着些无奈，“你可以抱得更紧一点，这样死因就不是因为以太暴走，而是因为窒息。”
“抱歉抱歉！”
莱科松开妹妹，心里满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