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说的做,先收集证据一步一步来,孩子她肯定是要接回来的,只是需要时间。
第二天,夏安然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去医院照看裴母,裴母现在相当于个植物人,照料起来比想象中的麻烦。
原先夏安然也以为昏迷了嘛,坐着看着不就行了吗?后来了解才知道还要给病人擦洗身体,换衣物,还要做肌肉按摩。
夏安然照顾了几天,已经熟练的掌握了流程,来检查身体的小护士每次看见夏安然都要夸赞一番,说裴母真是有福气,有了这么好一个儿媳妇,怕是做梦都要偷笑醒过来哦。
夏安然倒是希望裴母赶快醒过来,赶紧结束这**的生活,每天睁开眼不是医院就是裴家啊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真是无聊透顶了。
可是裴母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谁也
不知道。
夏安然抱着茶杯心事重重的看着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叹息了一声。
裴父又打来了电话,催促夏安然赶紧回病房。
夏安然回到病房,裴父正在给裴母擦脸,眼睛红了一圈,“老婆啊!我错了,你赶快醒过来吧。”裴父悠悠的说道。
夏安然面无表情,伸手接过来裴父的毛巾,“爸,我来吧。”
不是夏安然冷血,是已经免疫了,这样的戏码裴父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演一次,刚开始夏安然看着还挺感动,到后来已经变得无动于衷了。
不知怎么的,裴父的照顾在自己看来好像是惊心刻画的戏码,裴父就是唯一的主人公。
裴父擦了一把泪,吸着鼻子,“麻烦你了,爸出去一下。”
夏安然点点头,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心里却在疑惑,裴父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做戏呢,如果真心那未免也太廉价了,如果是做戏裴父的目的是如何呢?
夏安然看着手上的毛巾,心想又是这样,裴父每次表现的都很神情,其实根本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事情抛给了自己做而已。
夏安然突然就愣住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