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窗外,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江逸楠开车时不时地望着她,我不好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直到吴慧佳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和江逸楠站在门外,轻轻地掩门,此时,屋里子才传来痛彻心扉的哭声。
我紧紧握着江逸楠的手,示意,一切都会好起来。哭,是人类表达情感的一个重要途径,如果连哭泣都觉得为难,那么便是到了绝望的尽头。可吴慧佳还能哭出来,至少情绪有个宣泄口。
我在客厅给阿楠擦了脸上的伤,他有些心不在焉,他心中想着什么?
颖姿和老七就在此刻赶来的,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便问:“四哥,江三那王八蛋今天在医院和你干了一架?”
看着江逸楠脸上的伤,江七蹙眉,冲动地把拳头的砸进了沙发里,怒骂道:“这个龟孙子,竟然得了便宜不饶人。让你离开了公司,还不够吗?”
“老七,你坐下。”江逸楠倒是平静,他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
来和江七形成了鲜明对比。
颖姿坐到我身边,小声问:“我听说江三把吴姨从医院赶了回来。”
“嗯,他不想吴姨在出现在老爷子面前。”
颖姿叹息一声:“现在江家没有主事,他就这么嚣张。”
老七忍不住问:“四哥,他怎么能只给你一个快关门的小公司,就把你打发了。再说,上次和陆氏合作失败的损失也不能你一个人来承担。”
那这意味着江逸楠在江家的股份不过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公司。
老七愤愤不平的又骂道:“那些老家伙也太不是东西,你当初帮着他们赚钱的时候,一个个都贴着你,现在你失势了,便露出了本性。”
江逸楠为何如此平静,我甚至觉得他好像根本不在乎一般。
他淡淡地说:“老七,江三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也要小心为上。”
“我知道,我听到风声了,他想把公司的股份攥在手里。”
颖姿气呼呼地说:“谁稀罕跟他一起,老七,把咱们的股份撤出来,我们跟着四哥单独干。”
老七认真地看着江逸楠:“我也是这个意思。”
我错愕地看着老七,他的意思他想拿了钱走人,不愿意和江三继续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