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年在角落拿着一坛酒喝着,吧唧嘴品着酒。
“别说,野牧国这些养马的酿的酒还挺好喝。”
他见苏萱凝过来,立刻将酒藏到了身后。
苏萱凝坐到苏仲年旁边,语气冷冷,“拿来吧。”
苏眩年装傻,“孙女,你要什么啊?”
苏萱凝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到苏仲年面前。
苏仲年尴尬地拿出了酒:“我就是尝尝野牧国的酒味道怎么样?”
苏萱凝从身后也拿出了一坛酒,是渤海国的酒。
“爷爷,咱俩换着喝。”苏萱凝难得的开心一笑。
苏仲年听到这话,就像见到铁树开花一样,一个劲儿的说好。
爷孙俩一人偷了一坛酒,还是不重样的,还真是默契。
苏萱凝一直不让爷爷喝酒是担心他的身体,但刚经历这么一场大仗,他知道爷爷的心情激动,如果不让他喝两口,一定会憋出毛病。
爷爷又尝了一口,品着酒,也来了兴致,缓缓地说:“这回你知道云枫说建国的目的了吧。”
苏萱凝想了想说:“只有建国才算是与大羌分离的国家,才能得到其他国家的援助,不然就只是算羌国的内乱,内乱的话渤海国和野牧国必然不会出手。”
“这就是他之前说的,只有建国才能活下去。”
“那他又怎么知道两国必然会来援助呢?”
“因为这两个国都担心对方占了这个地理位置极好的关隘,所以他们就都会来。”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他叫来一个国援助就可以,为什么叫两个。”
“叫来一个国家,他也会担心这个国趁机抢夺海山关,但叫来两个国,就可以形成相互制衡关系。”
苏仲年喝了口酒继续说:“有这两个国家同时出手了,大羌如果再想还击,也会有所顾虑,这也是利用渤海国和野牧国两个国制衡大羌。可以说他将三国的利益看的很清楚,如果说三国是棋盘上的棋子,那么诸葛云枫就是持棋人。”
苏萱凝听后心中不由得对诸葛云枫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不是你选的如意郎君么。”苏仲年嘿嘿一笑。
苏仲年举起酒坛刚要喝酒,被苏萱凝一把抢走。
“今天的量到了,两坛酒没收了。”
苏仲年有些懊悔的自言自语说:“知道她脸皮薄,干嘛开她的玩笑,酒没了吧。”
“是个国”虽然是小国,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诸葛云枫将公孙健和阿骨打请到了皇宫殿内。
说是皇宫,其实就是这海山关的一个议事厅而已。
苏萱凝坐在高处主位上。
下面右手位坐着诸葛云枫和沈无言。
左手位坐着公孙健和阿骨。
两人向苏萱凝简单的抱拳就算是行礼了。
他们打心底里根本就瞧不上这个新立的小国,说是国都觉得好笑,他们自诩是大国,怎么能向苏萱凝行跪拜礼。
沈无言摆了摆手,菜和酒陆陆续续上来,摆在了几人的桌上。
你见过皇上宴请宾客,吃野菜的吗,“是个国”就干了。
阿骨打看着桌上盘里的凉拌野菜、炒野菜、炖野菜,一拍桌子大怒:“我们不辞辛劳前来相救,你们就这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诸葛云枫立刻起身解释:“三皇子和阿骨打将军,是这样,城关经过这两天的征战,粮草早就吃没了,这些野菜还是刚刚命人去山上采得,保证新鲜,你们尝尝。
阿骨打将筷子一扔,这野菜在她的印象中猪都不吃。
她又喝了口酒,立刻吐了。
她缓缓起身:“皇上,你们的酒想必是没有封存好,味道都变了,来尝尝我们野牧国的美酒。”
她一摆手,她的部将就抱着两坛坛酒进来。
她起身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