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牧霄撇下宋安宁,直奔打算购买情侣睡衣的宋源和郭兰台而去,冲着他俩就略显严肃地叫了声:“饭菜都凉了,还不赶紧下去。”
睡觉穿什么不一样,至于非得学人家么!
他说完就直接转身往楼下走去,正好这时宋安宁就到了楼梯口,宋源用肩膀撞开他,嫌弃地嘟囔着:“切,怎么到处都有你碍事儿!”
宋安宁握紧了拳头,在郭兰台即将越过自己时,瞪了他一眼就抢先一步下了楼梯。
郭兰台眼神暗了暗,在那哥俩面前怂的一批,反倒就爱在他面前耍威风,呵,看来在他手里吃的亏还不够多啊!
他刚要跟下去,眼皮突然跟着一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他目光一凛朝下面看过去,楼梯!宋安宁!
对了,楼梯加上宋安宁可不就等于危险和阴谋么!
丫的臭绿茶想在这里害人啊!
就在他脑子快速反应的同时,抬眼去看,前面的宋安宁突然脚下一歪,一只手就要戳上宋源的后背了。
“宋源!”来不及多想,郭兰台急急地叫了一声。
“啊?”
宋源听到呼唤本能地就转过了身,侧身的间隙,正好看见宋安宁伸着一只手臂从他面前栽了下去,路过他时,另一只手臂似乎还想抓住他缓冲一下,可是被他很灵巧地往墙边一靠就躲了过去。
这也就是事发太突然,不然宋源都能趁与他擦肩而过的功夫跟他摆手问好了。
“啊!”
几乎同时,宋安宁的尖叫声就响了起来,宋源已经可以看到他那狰狞惊恐的面孔了,要是来得及,他真想接着补一脚,好给他来个重力加速度。
说时迟那时快,惊叫中的宋安宁一路翻滚着就到了底。
这段楼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摔不死人,可是生摔也够人受的了。
听到动静的孟叔和岑牧霄一前一后赶了过来,看到地上摔得懵圈痛叫的宋安宁都是一愣。
“哟!宋先生?您怎么还摔下来了呢,来,我扶您起来!”
孟叔离他最近,当先赶过来伸手就要往起拉人,可是很快就被宋安宁痛叫着拒绝了。
“哎哟!别动!我手腕好像挫伤了!”
这时,岑牧霄也大步到了近前,看清状况,他很快就蹲下身来查看他的情况,手腕确实挫到了,已经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怎么回事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他大致检查完,就将他搀扶起来,跟着询问情况。
“呵,那谁知道呢,推推搡搡,迫不及待的往下赶,我还以为他要跟我抢吃的呢!”
宋源靠在墙边嗤笑一声,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就见宋安宁挣扎着站稳了脚跟,然后转身盯着楼梯顶端的郭兰台,伸手一指,立时就声泪俱下地跟岑牧霄指控道:“牧霄,是他!我明明走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推了一下,我一个没站稳就栽了下来,还险些连累了宋源,他太恶毒了!”
宋源一听当即就炸毛了:“靠,你有毛病吧!霄哥,你可别听他的,要不是小哥夫叫了我一声,现在跌下楼梯的就是我!这花公鸡就是在报我损他的仇呢,竟然还敢诬陷别人,你才居心叵测呢!”
宋安宁听了,抹了把眼泪就开始跟他对质起来:“宋源!你在我前面,根本就没有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那么认定是我害你而不是他害我呢?我身后只跟着他一个人,不是他推了我,还能有谁?”
“呵,你印堂发黑,早就有不详的征兆,早晚得栽跟头,你该有心理准备才是。”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郭兰台轻笑一声,给了这么一个解释,险些没噎死宋安宁。
“牧霄,你听听,他明显就是不安好心。你相信我,就是郭兰台推我的,他想害死我和宋源!”
宋安宁反手就是咬牙切齿地指控,又是印堂发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