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傅景明没什么情绪的问。
“说完了。”
傅景明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没停,好像刚刚发生的事,他压根都不介意,“你这个耳朵明天还需要去一眼复查下。”
就这?
安心诧异,试探着问,“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傅景明解释道:“我不是生气,我是吃醋,我的女朋友说的话,比和我说的还多,我生气。”
“小气。”安心乐,“那我和你说,你想听什么?”
“就听......”傅景明停顿下,随后脸上露出坏笑,没给安心一点反应的机会,嘴唇直接覆上安心的嘴唇。
安心猝不及防的天旋地转起来,“唔.....”
从上次安心被灯光刺激后,家里高亮度的水晶灯就没打开过,一直是暖光灯,安心半眯着眼睛,视线里傅景明的侧颜在暖黄灯下,棱角被虚化,他眼睛紧闭着,完完全全的投入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心只觉得自己飘飘忽忽的,时间好像在她这里已经没什么概念了,只是在被傅景明放开后,她才逐渐的恢复思维。
两个人额头顶在一起,傅景明眯着眼睛,安心甚至都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又过了好半晌,他语气轻佻的冒出一句话,“你摸捏够了吗?”
摸?安心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一直摸着傅景明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安心赶紧收回手,尴尬死了,可能刚刚被亲的忘乎所以了,动作自然到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阿德勒心理学说,当一个人和另一个在一起时,有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时,这种感觉就是爱。
安心两个手扣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这习惯了。”
“那你就捏呗,我人都是你的,耳朵算什么?什么都能给你。”
“......”安心不好意思,“我睡觉了。”
傅景明看着安心仓皇离开的背影,抿了下嘴唇。
他拨通洛飞的电话,“你帮我查一下,上次事故去世的那个男孩的父母家的地址?”
“你要干什么?据说那家人因为伤心过度已经搬走了,只知道姓王。”
房间里的旖旎之色已经完全褪去,傅景明站在落地窗前,他身姿挺拔,周身气息凛冽,“我想去看看他的父母,毕竟是我们大川有错在先,夺走他们毕生挚爱。”
“你没问题吧,当年,你们大川和他家父母打官司的时候,你知道你们大川当年赔了多少钱吗?”
“我想如果钱和儿子比较的话,那就不值一提了。”
洛飞见傅景明固执的没有缓和的余地,他妥协了。“行,我知道了。”
这一夜安心睡的都很香,好像漂浮在海上的小船突然找到港湾,让她有很踏实的归属感。
第二天一早,她刚开门,就看见傅景明如常般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听到她房间有响动,他抬头。
两个人的视线对上。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安心脑袋里盘旋,一幕接着一幕,安心轻咳了声,安心笑笑,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早啊。”
傅景明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你今天不上班吗?”安心坐过去,轻声问,“我想这两天就回去上班了。”
“上午我去趟公司,下午我回来陪你去医院,复查耳朵。”傅景明说,“你上班的事,需要问问大夫,如果说确定没什么问题了,你想去就去。”
“我自己去就行,我都这么大人了,而且你还很忙。”
“忘记我说什么了?”傅景明挑眉,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什么?”
“80了,在我这儿,我也要照顾你,而且,男朋友照顾女朋友不是天经地义的。”
“......”安心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