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秋歌身上衣服破烂不堪,满是血污,头发散乱,双眼无神,手足经脉具被挑断,说不出的狼狈。眼看着也无法施救。她忽然抬眼冲着林嘉儒哀求道:“大少爷,您救救我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给他指路。”
阎通判怒道:“呸,你个小贱人,王爷亲自抓你个正着,你还敢抵赖,你活该有今天。俞大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世子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敢如此陷害,你活该有现在。”
他脸上神情冷几分,像林良英哼道:“林家主走吧,跟本官去趟衙门,向丁大人分说去吧。”他的口气也越来越不善,完全没有往日的热络。
林良英还想分说,阎通判看看他们父子一眼,又啐了一口地上秋歌,带着县衙的衙役们转身就走。心里还暗骂:老子是什么样的人?堂堂五品通判,为了你家这点破事儿,还要亲自上门,这给了你足够的脸面了,真是不知足,活该你们有今天,你家那个浪荡子也该知道收敛了,既然养了这样的外室,那就替她擦屁股去吧。
林良英叫苦不迭,上赶着去给他塞个荷包,也被他拒了,这个时候谁还敢收他的好处?搞不好就惹自己一身骚疯了不成。
林良英折返回来,又在秋歌身上狠狠的踢两脚,指着林嘉儒骂道:“你这个逆子,早就规劝过你,离这些水性阳花的东西远着点,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不成!如今要怎么收场!”
林嘉儒才郁闷,这是无妄之灾啊!他也在秋歌身上狠狠踢了两脚,骂道:“都是这个小CF,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原想着背着我干些个鸡鸣狗盗的事情也就顶天了,如今倒好,跟那个病秧子过不去,你哪里也配!她再不济也是俞家的嫡女,你坑她也就算了,还敢把王府也扯进来,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他越说越气,一迭声的叫人来,把秋歌直接扔到城外的乱坟滩自生自灭去。秋歌嚎叫道:“林嘉儒,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你怎么能不管我?谁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那病秧子的小野种,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林嘉儒大怒,一脚踢在她脸上,秋歌嘴里一阵的腥甜,牙齿被踢掉了几个,和着血水淌了一地,林嘉儒摆手,让家丁把人抓紧扔出去。
那些家丁从来也没当这个外室是什么正经货色,还有背着林嘉儒跟她有过一腿的,这会也顾不上了,四五个人直接将她拖到院子里扔在车上就向城外赶。
秋歌自知这是去等死的,一路的嚎叫嘶嚷:“林嘉儒,你个怂货,你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怪不得那个病秧子铁了心要跟你退婚,人家根本看不上你!林嘉儒,你这个银样蜡枪头,你……”
她的嘴里被人塞进去了东西,骂不出来了。
几个家丁一边赶车一边撇嘴,这么个贱货惹出事来,还敢指着自家爷骂?难道她是什么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