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恍然,彤烟又问道:“俞二爷手上还有不少铺面生意呢,难道还不给安少爷花销?二爷也太小气了。”
另外一个人嘲讽道:“俞二爷的生意都是跟林家一起的,林家如今被姓孟的逼得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他?”
又一个人插嘴道:“依我看,就是活该。林家大爷放着俞大姑娘不娶,非跟小姨子搞一块,弄大人家肚子着急忙慌的娶过去,还是大姑娘命好,若真嫁过去,就她那个身子不得被气死?”
先前一人说道:“得了吧,你们没听说?先前传的谁不知道?他们在保济堂问诊时,听柜上的伙计说,俞家的下人给大姑娘的药里下了药,掏空了大姑娘的身子,所以这些年庄大夫一直医不好,现在大姑娘活蹦乱跳的,帮着俞夫子打理书院。”
得,这又引到了自家姑娘身上。
彤烟和兰芷退回到车边,给俞灵溪讲了发生了的事,俞灵溪冷笑,这才刚开始,回家就得商量下一步的事情去,别真的把俞家的家底全败给别人。
回到家里,俞灵溪就把街上发生的事学给了祖父,俞修谨气白了脸,这混账才分家几天就搞成这样,若不是发现的早,不知道会把俞家和自己的名声败成什么样。
老头心里的念头也在不住的转着,不行,不能由着他这么搞,他当即叫来三儿子,这么这么安排一番,俞博渠一脸的错愕,老爹这是不打谱给二哥留退路了?
俞灵溪心底轻叹,三叔还真是实诚,这哪是不给他留退路,这是怕他将来无路可走,现在他们一家子胡来,保不准过几天就发生变卖的事情,与其等他们卖给别人,不如俞家私下收回来,到时还不至于里子面子全丢干净了。
老头看着这个庶子的背影,不住的摇头叹气,亏得他儿子争气,来年春闱当能高中,不然自已真要去撞死了,造了什么孽,自已和长子好容易在朝中站稳,就给老二给祸祸没了,亏得老三家还有争气的,不枉费自已平时每每的教导,都是自已的儿孙,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他的目光又落在孙女身上,唉!她现在越来越有主见,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俩王爷成天这样围着书院和俞家乱转也不是个事啊!自己能撑多久?若哪天传出什么只言片语的是非,这孙女的名声还要不要?
妈的,那两个王八犊子,真他妈不是东西!
越王府里,楚懿康兄弟正在对弈,两人一起打了个喷嚏,咋?江南的天这么冷了吗?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说俞兴安跟人赌钱,竟然屡赌屡输,押上了自家的一处铺面,被赌场老板带着人堵在门口,逼着俞博志父子还钱,俞博志哪里肯,俞兴安跳着脚的一通骂。
赌场老板是干嘛的?不出老千骗人点钱,都不算是出来混的,还能让你指着鼻子骂?那老板也不恼,就那么 轻轻一勾手指头,身后壮汉一棍子挥了过去,俞兴安一声惨叫,胳膊被打折了,俞博志这才着了慌,只得乖乖地送上契书。
赌场老板看看那些文书,心满意足地揣进怀里,一脸横肉上的脸上竟然堆满了笑容:“安少爷,早这么痛快不就行了吗?也不用搭上这条胳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