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们现在面对的情况和郑翰思差不多。
译文看不出问题，原文看不懂。
不过他们对于这篇功法里描述的修炼完感觉，还是认同的。
因为他们观里传下来的功法，大概内容也差不多，最初修炼的时候，过后也是那么个很凄惨的状态了。
而他们观里，现在修炼功法也是困难重重，大家都在入门线上横跳，所以出来做事完全是靠庞大的脸谱数据库和严密的数学推导过程。
另外还有工业化流水线生产的各种风水器具和部分仍在使用的祖传手艺。
比如他们那个贴墙纸，墙纸是流水线生产的，贴的这个步骤就只能靠人工，一般人还做不了，完全就是贴符的手法。
虽然现在大家都是感觉不到功法中说的天地灵气，不过确实是过了功法的入门线后，莫名其妙的贴墙纸就有点不同，但到底不同在哪里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观里检测组用了各种手段，买仪器的钱花了一大堆，还有不少是偷渡过来的——在禁运名单上没办法——但是毛也没检测出来，最后理论组干脆认为是心理安慰，做了个心理治疗框架理论，还发表了好几篇影响因子很高的论文。
但是那些论文拿到这里就是屁用没有，这几个常年跑外的老道虽然有时也拿论文充门面，但现在这个功法的问题，明显是论文解释不了的。
“两位修炼完了都是神清气爽？”
明河老道疑惑的再次确认。
“我是，她不是，但她的感觉很奇怪，不好描述。”
郑翰思神色坦然的说道，反正他也没说谎，老道们理解错了可不要怪他。
只是这些老道根本就没有理解，而是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反而又给他传过来一篇功法。
这功法……名字就浓浓的山寨风，《青衣神相》。
郑翰思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老道们，凑过来的胡媛媛和周良成看到这名字也有点无语。
老道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笑容可掬，不过这次是明木说话了。
“观里的功法。”
“师兄的意思呢，这是我们观里的功法，大家练了也说不清楚，两位居士既然可以练那篇功法，我们这个也可以试试，反正都是刚入门，换了也没关系，另外我们还有积累的前辈修炼心得，不过那个不上网，只能在专用的平板上用，等过几天寄过来了再给你们。”
说到这里，明泉又顿了顿。
“周居士也可以试着练一下，但外人就最好不要传了。”
郑翰思囧，你们这功法和修炼心得都是这么随便给的吗？
“现在是开放的时代，闭门造车要不得，两位或许有这天分，把观中功法发扬光大，也算是传承下去了，何况两位的面相虽然算不清，人品大概能看透，不是为恶之人，传就传了。”
“如果后续两位真的入门，并且对相术这方面有兴趣，我们还能打申请，对你们开放基础数据库和理论研究资料，不过那些玩意看起来有点麻烦，还要考试，对了，我这把一些参考书目传给你们，闲着可以先看着玩玩。”
郑翰思收到，随手打开看了一眼，虎躯就是一震。
《初等数论》——陈景润，哈城工业大学出版社。
《随机矩阵论（影印版）》——高等教育出版社。
……
明泉老道还在那里摇头叹息。
“这几本影印版的年头有点久了，翻译过来的错误很多，最好还是看原文最新版，改了一些，另外原作者有些地方推导还有瑕疵，我们正在和那边讨论，那边的作风拖沓的很，验证完了再版也要等几年，观里有修订表，之后我再让人传给你。
爷爷，收了神通吧，这是咱能玩的东西吗？
半小时后，安全小道士领着三人到了楼上，二十层的西侧。
明河道长听说了他们的房子还在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