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遮掩琉璃窗,上好的檀木床摇摇晃晃,女子的粗喘和男子的娇吟混杂在一处,方过正午的阳光柔柔透过帷幔洒落着。
时至傍晚,江淳无助地蜷起身子,轻声呜咽,气若游丝。
“不要了……真的……求你……”
男子满身斑驳青紫,周身的床单几乎被抓烂,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大腿处流出血迹,弄得满被褥都是,整个檀木大床惨不忍睹。
江淳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嗓子也快叫哑了,他从没有被君若这般对待过,她像是变成了凶兽,听不进他求饶哭泣,只知一味索取。
君若总算是觉身上舒坦了,腿上的痛感也渐渐清晰,意识渐渐回笼,垂眸看向哭得不成样子的小人儿,眼底一片餍足之色。
她径自起身,披好衣裳唤了洛豫出来找人收拾现场,便抱着江淳进了四楼浴室。
将人放进水里轻柔洗着,他整个身子软的一塌糊涂,眼眸轻颌,满身痕迹,脆弱地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精致木偶。
君若自己也洗了一下,包好腿上伤口,抱着江淳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公子,这被褥还要吗。”
洛豫冷眼立在床榻前,看几个小侍收拾那痕迹,拳头攥了攥。
“扔了换新的。”他知道君若一向最烦脏乱,这是楼里专门给她建的房间。
他一直就在隔壁房间,听着江淳那上好隔墙都隔不住的呻吟叫喊,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本是大陆神医徽悦身边一个无名无姓的药童,前年战场上君若救了徽悦与他,从那以后他便跟着君若做事,成了徽悦送给她的解药,也方便君若与徽悦联系。
寿王府,郑思云躺坐床上,君悠坐在床边陪他。
“祈风,五皇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她为何直接将人抱走,连话都不说一句,倒像是我欺负了妹夫一般。”
“你别多心,五皇妹事前在与我聊天,我瞧她面色不对,应是身体不舒服,急着回府就医。”
君悠眉头皱着,她总觉思云和皇妹之间关系有些微妙,思云好像自从皇妹回国后便一直在捡皇妹的错。
郑思云委屈起来:“可五妹夫把我推入湖中是事实。”
“思云,初夏水温不甚寒凉,你也并未受伤,我亦是心疼你。只是你为何总是要这般恶意揣测别人?”
她总觉他与之前不一样了,他从前是那般宽和纯善。
若这次落水是他自导自演,那他上一次投湖之事……
君悠语气有些冷,郑思云闻言一怔,也顾不得哭,连忙拉住她手:“我只是怕你被别人算计了去,你知道我在家中便与庶弟庶姐争斗不断,而你生在皇家,我只是怕……”
“不会,五皇妹绝不是那般无情狠辣之人,我向来本分忠心,将来也能为她效力,她定会以姐妹待我。”
郑思云红着眼眶,不再敢反驳:“是,是我多心。”
次日,仍是休沐,君若准时睁眼。
怀里人儿还在睡着,眉头紧皱不安模样,时不时颤抖一两下。
君若低头亲了亲他,颇有些怜惜意味,也没起身,就侧躺着静静瞧他。
也不知君怀易是从哪弄得药,这般厉害,可苦了夫君了。
是她不好,粗心大意中了别人计谋,下手也没轻重,让他受疼受累了。
天色又亮几分,江淳终是睡饱了,睁眼便见君若一张放大的脸,那双漂亮冷清凤眸正注视着他。
江淳先是身躯一颤,下一刻便又往她怀里钻了几分。
“你昨夜是怎了,我还以为你被邪魔附体了。”
君若轻拍他后背安抚他:“没事了,应是中毒,凶了点,让夫君受委屈了。”
“中毒怎会变成那般?”
“我曾有机遇得了神药,吃下后百毒不侵,只是会转化为与人交合的冲动,毒性越强,冲动越强,所感也就越难耐,若不得疏解,挺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