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落向来不会与我客气,她若赢我,我拿东西换那狐皮就是。”
江淳轻嗯一声,心中窃笑,他其实只是想看君若纵马狩猎的样子,应是会好看。
“白日里你投壶输我一个条件,可还记得?”
江淳拢了拢头发,走到榻边,伸手拿走君若手中捧着的书。
君若对上他略带狡黠的目光,轻笑:“你说就是。”
“行,那你可别赖账。”
说着,江淳抬起步子跑去吹了两根蜡烛,放下帐幔,钻进被子里。
烛火昏暗,榻上氛围变得暧昧起来,君若挑眉:
“你莫不是想和我玩些花样?”
江淳脸红了红,嗔她一眼,凑到她耳边,悄声说着。
君若眼皮狠狠跳动两下,看着江淳愈发红润的面颊,只觉心头砰砰,心跳加速。
江淳水眸缭绕,一眼期待望着她,一时间媚意荡漾,若纯若欲。
君若嘴角勾了勾,看向他挑眉点头,随即找了个软枕垫着,躺靠在榻边墙上,目光锁定江淳,等着他动作。
江淳红着脸解开她的寝衣,爬到她身上,膝盖抵在她腿间,脸凑过去吻她的唇,嫩白小手没有章法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他的动作实在太慢,还轻,君若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口干舌燥却不得疏解,很是难耐。
她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他,眸色深深,就在她快忍不住要“违约”时,江淳终于是累的一张小脸通红伏在她胸口喘息。
君若骤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江淳惊呼一声,却很快被堵住了唇。
君若目光沉沉盯着江淳,见他面上很快便又露出那既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心中不由轻笑两声。
就这点力气,还要在上,方才他自己也没舒服吧。
君若今夜被他勾的厉害,动作都比往常凶了许多,就在她沉浸之时,江淳突然抬起手轻飘飘抵住她胸口:
“君若……”
君若动作未停,握住他手牵到嘴边亲了亲,沙哑低沉的嗓音:
“嗯?怎么了?”
江淳小手攥着床单,头靠着君若撑在榻上的另只胳膊上,轻喘着,艰难地吐字清晰:
“你……你以后啊……能不能每夜都来宜兰院睡呀啊啊……”
“好。”君若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次日凌晨,君若准时睁开眼睛,江淳在她身边酣睡正香。
君若伸手抚了抚他瓷白小脸,轻声下了榻,她还得去上朝。
去外间洗漱穿戴好,君若吩咐洛豫叫人把宜竹院里她的东西都搬到江淳这。
她答应了他每夜都来,既如此,那便直接和他同居算了,反正也无甚区别。
将近辰时,阿柳才来叫江淳起了床,说是萧安马上要来了,棠冀也在绫园准备好了。
江淳迷迷糊糊睁眼,感觉全身像是被车轮碾过,勉强坐起身,眼中恢复清明之色。
想起昨夜,江淳忍不住把脸埋进被子里,甜蜜笑起来。
他本想把君若弄得受不住求饶,然后再提让她每夜过来之事,然而……
虽是如此,但多亏他机智,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这便够了。
君若日日都来他这,他今日又有与萧安炫耀的谈资了。
江淳有些迫不及待,梳洗好便欢欢喜喜去了绫园。
…
下朝,君若在台阶之上拦住君悠,与她并肩搭话。
“皇妹今日偶然想起,那日皇姐来我府中,说醉心机关之术,不知皇姐钻研如何?”
君悠心下慌乱,她说那话是思云教她,她哪里真的研究什么机关术,想了想,还是如实开口:
“不瞒皇妹,那书乃是思云托我去寻,当日那般言语,是他教我所说,我知他心思纯善,他苦苦求我,我便应了,还请皇妹见谅。”
君若轻声一笑,君悠坦诚憨直,话语之中毫无逻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