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大概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不符合常理,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样子,以前他们在山上要是遇到了,那些人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点银子的。
但是今天好像他们不乐意。
说话的人吞咽了一下口水,扭头看了看站在前面这个魁梧的汉子,大概这个就是他们的领头人。
他目光沉沉,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司徒玄,片刻才说道:“不知道阁下是谁。”
“过路的。”
那个大汉突然笑了笑,这才发现这个汉子的左边的脸上竟然有一道疤痕,笑起来的时候左边的脸肌肉控制的不是很好,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
“过路的可没有你这么嚣张,这个少爷咱们都是粗人,就等着过路的留点饭钱,不知道各位可否行个方便。”
司徒玄见他们这样,又看了看周围的人:“那是不是给了你们饭钱,你们就给我们一个方便呢。”
那个大汉就这么看着他,然后大声的笑了起来,特别的嚣张。
只是笑着笑着,那双眼睛里面迸发出来仇恨:“你们根本九百岁富商是不是,你们是官,而且还是大官,你们想要干什么,怎么这是要去把那些人都给杀
了吗?”
司徒玄漫不经心的甩着马鞭,轻轻地敲击着马背,看着这个大汉慢悠悠的说道:“你是逃兵。”
虽然是个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带着笃定,众人一听面面相觑,之前喊话的那个人小声的问道:“老大,他们知道了吗?”
“我叫裴盛。”
司徒玄依然慢悠悠的甩着马鞭,那双眼睛就这么犀利的看着对方,黑色的瞳孔里面似乎藏着一只猛兽,让人害怕。
“裴盛。听闻驻守在春临城与东边天安城之间的绥远军有一员大将,多年来剿匪无数,成为守护一方的镇安将军,是老百姓口中的好将军,只是在半年前突然消失了,听闻是因为这次的病而暴毙,当初上属军官因为害怕疫情扩散所以就地焚烧,不知对吗?”
“这位爷到是很清楚啊。”
大汉笑了笑,虽然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反驳,那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这时,周围的人快速的冲上来,竟然把裴盛给围在中间,一个个的举着武器义愤填膺的看着他们。
显然,他们在保护裴盛。
宫雪落看着这群衣衫褴褛的人,笑了笑:“你叫裴盛?”
“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但是我好奇的是
,就这么点人你想拦住我们只怕也不容易。而且看来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威望还是挺高的,看来这些人还是真心待你啊。”
“你说要是这些人死了你会怎么想?”
“你敢!”
“大当家的别废话了,我看这些人就没有安好心,说不定就是来抓你的!”
“对,老大你赶紧走,咱们这条贱民也是你救的,咱们不怕死!”
“大当家的你赶紧走!”
宫雪落和司徒玄对视一眼,见到这群人不但没有跑反而还不怕死的挡在前面,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
乱糟糟的一团,吵死人了。
“各位别慌。”
裴盛站在那里,自然是看出来这几个人十分不凡,虽然话说的轻飘飘的,但是偏生却让他觉得这还真的能做出来。
“你们走吧。”
宫雪落笑了笑,觉得这个裴盛真是有些好玩。
“怎么,你觉得让我们走,我们就走?”
裴盛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这么说,不由自主的睁大眼睛就这么盯着她,发现这个女人眼中一点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于满满的都是玩味。
“你们想怎么样。”
“简单啊。”
宫雪落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山
匪:“你若是裴盛,那就说明之前的暴毙肯定有内因,我这个人什么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