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的使用者真的是鬼,那么列车长很显然与鬼有勾结。
动机是什么?
不重要,做了就是做了,管他什么原因。
但是炼狱杏寿郎是他陆压罩的。
而那个躲在幕后的鬼东西,晓不晓得谁才是诅咒的祖宗?
列车长郁郁的伸出手,即将接过那张小小的车票。
在那之前,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停滞不前。
“喂,我说。”
鬼杀队所属成员的目光同时惊讶的投了过来。
原本窝在炼狱杏寿郎头上金灿灿的乌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削而俊美的少年。
他的皮肤透着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穿一身玄色窄袖长袍,很柔软昂贵的质地,领口、袖口、与边缘处都绣着精美的金色太阳与云纹,领口处与袖口隐约露出散乱的绷带。长长的黑色头发被发冠束在头顶,挽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依旧长到了腰间。
他似笑非笑的抓着列车长即将要接过车票的手,就这样僵持不动了。那双金色的眼睛,璀璨的犹如正午的太阳。
“这位列车长先生,请你适可而止。”
他冷冷的,接着说。
炼狱杏寿郎按住几个少年,他的经验更为丰富,对于目前这种稍微有点超出认知的状况,他能处理的更好。
“请问,这是怎么了吗?”
“是诅咒呢。”陆压没有在意其他人讶异的目光,凉凉的道,“这位列车长先生,你手里的东西,是不是和某位不太好站在大家面前的鼠辈有所关联呢?”
我妻善逸尖叫起来:“诅咒?!”
陆压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他这个尖利的高音,看起来如果不是暂时走不开很想去捂住他的嘴,“不会要命的,你把车票丢掉,让他不要检票,这个术式就没有办法达成了。”
快停止吧!
陆压也不管其他人的眼神,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拍晕了列车长,然后毫不见外的坐在了炼狱杏寿郎对面的位置上。
“坐。”他言简意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