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闻言眉头一皱,他和韩度可没有什么交情,只不过是认识,在一张桌子上喝过酒罢了。
“你见本王,想要做什么?”
韩度看了朱标一眼,没有揭穿他的话。侧头看向朱樉,哼哼两声之后说道:“到了这种地步,秦王还有心情饮酒作乐,该说你糊涂呢,还是不怕死啊?”
“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死?本王会死?笑话,谁会让本王死,谁敢让本王死?”朱樉不仅没有因韩度的警告而收敛,相反却越发的张狂起来。
说罢根本不去理会韩度,猛然灌了口酒,随手便将酒壶给扔出亭子,撞在假山上碎片四处飞溅。
韩度见朱樉这般做派,顿时都无语了,再加上韩度根本就不想掺和进来,回头看向朱标说道:“看来秦王对这件事胸有成竹,根本就不需要殿下你操心,咱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别人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忙前忙后累死累活的还得不到别人记殿下的好,何必呢?”
朱标没有说话,只是拿眼色示意韩度闭嘴。朱樉本来这次本来就受了很大的刺激,朱标怕韩度继续刺激下去,会让朱樉生出个好歹来。
可是韩度就偏要说。
“本王让你们操心什么了?”朱樉满脸的不耐,不以为然的问道。
朱樉越是这样的态度,便越是让韩度感到不爽,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几日都在想办法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你倒好不仅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在府里饮酒作乐起来了。你这不是把太子的好心当成是驴肝肺,又是什么?”
朱樉听了,不仅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冷笑着抬眼看向朱标,冷然说道:“本王求过你,要让你在父皇面前为本王求情么?”
朱标并没有因为朱樉的无礼而恼怒,反而叹息了一声,柔声劝道:“二弟,这次的事情和往常不一样。以前你的那些过失,孤在父皇面前求个情也就揭过去了。但是这一次,父皇是真的雷霆震怒,你还是向父皇服个软,告个饶吧。”
朱樉
不屑的看了苦口婆心想要劝他的朱标一眼,好不在乎的坐下,又拿起一壶酒打开,仰头就要喝。
韩度抱着双手看着,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喝吧,喝死了最好,喝死了自己就不用到老朱面前犯险了。
韩度能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睁睁的看着朱樉喝,但是朱标不能。
朱标连忙伸手,就要将朱樉的手里的酒壶拿下,结果却被朱樉一撇挣脱开来。
“你少管我!”
朱樉无缘无故的发怒,让朱标为之一愣。他不明白,明明是他一心一意是为了二弟好,想要为二弟在父皇面前求情,为此甚至不惜把韩度给拉来。怎么现在,竟然二弟会不待见他起来?
朱标觉得他好似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里外不是人。
朱樉一手死死地捏着酒壶,双眼看着朱标说道:“你少吓唬本王,说什么为本王在父皇面前求情,其实为的还不都是你自己?本王是皇上的儿子,即便有过错又如何,不用你来这里装好人,父皇难道就会杀我吗?他敢杀我吗?
虎毒不食子,本王是他朱重八的儿子,他可是想要做一代明君的。这天下,有杀子的明君吗?
哈哈哈!他不敢杀我,不敢杀我!”
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韩度都看的无比的无语,摇头叹息,朱标真是一副好心喂了狗。为这样的弟弟求情,韩度都为他不值得。
韩度甚至古怪的看了朱樉一眼,有些好奇究竟他是不是在小时候被老朱打的太轻了,才让他敢直呼老朱的劣名。
看着朱樉肆无忌惮的样子,韩度沉吟之后,冷笑道:“是,你是皇上的儿子,无论如何皇上都不会拿你怎么样。”
“韩度......”朱标有些不满的看了韩度一眼,让你来是劝二弟低头认错的,不是让你在一旁煽风点火的。
韩度没有理会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