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别废话,行不行吧?”
萧北渊用从未有过的郑重口吻道:“我若真想坐到那最高处,早就做了,而不是今天。”
明九歌心下安然,暗暗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把睥睨天下的龙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又承载了多少人郁郁寡欢。不管是谁,得了天下,必然要失去很多,慢慢地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独自承受了数不尽道不清的酸楚与落寞。
半晌,萧北渊反应过来:“感情你在考验我?”
“不然呢?你认为我会给自己缔造一个相见得端着,说话得悠着,要开玩笑也得憋着的皇帝做为爱人?”明九歌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听闻她这一套理论,萧北渊很一本正经地想了想,还真有那么点道理:“歪理。”
“甭管什么理,是不是有理?”
“行,我甘拜下风。说说吧,上次进宫是怎么回事?”他老早就要问,后来事情一多给忘了。
明九歌装听不懂,“皇上召我进宫,难道我还能抗旨不成?”
“别顾左右而言他。”他亲眼在一旁看着,以明九歌的聪慧
和手腕,绝对不会像个莽撞的愣头青偏和沧海皇作对。若要说她没有目的,或者本性耿直,他一点都不相信。
“好吧,既然你想问,我就告诉你。”
两人吃完,着人撤走餐盘,小晴端上来一杯茶,一杯咖啡。绿茶放在明九歌跟前,咖啡则是萧北渊的。
“我在找机会激怒沧海皇。”
“然后将顾雅兰身后的势力钓出来,以绝后患?”
萧北渊想到这一点,但以他对明九歌的了解,很快又否定了。他不敢相信,明九歌竟然想下这么打一盘棋,将自己和家人统统当做诱饵,彻底把顾雅兰和她身后之人消灭殆尽。
“你的家人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当然,我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有这个把握,不然你以为我傻,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明九歌睨他,这眼神让萧北渊感觉自己还是不太了解她。
明九歌以为萧北渊在生气,蹭到他跟前,一颗脑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拱来拱去,那动作那神态和兽兽如出一辙。
萧北渊憋不住,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动作是兽兽跟你学来的吧。”
“什么,我跟......”
兽兽在空间里眯着眼睛,突然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