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态度,那就是最大的包容。刚才她略一思索就懂了当今皇上的意思。
不管是一国还是一君,在绝对的金钱攻势之下,也都有为个人低头的时候。这也是当初明九歌打拼的初衷,她始终认为,刀枪固然能在短时间内征服,但经济才是一国的根本,所以她要用这个无形的武器,让自己坚不可摧,以保护家人。
萧北渊叹口气,他想的没错,明九歌绝对不会甘心。
“你就不能暂时退一步?”
“不能!他们不是说吗,我就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再顾忌人家就把刀都架到脖子上了。”
萧北渊噗嗤一声乐了。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你到底是哪头的?人家都张嘴咬我了,我再不回敬根骨头,也不是那么回事,显得我明九歌太好欺负了吧。”
萧北渊彻底大笑,回敬根骨头,这话亏她也说得出口,当那些言官是家犬不成。若是那那
帮子只会动嘴的人听到,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
极少能见到萧北渊开怀大笑的时候,明九歌忽然也觉得自己过于幼稚了,禁不住也笑起来。
二人一会喝斥,一会儿就大笑,在外的人听到笑声心情也跟着笑。
笑了好一阵子,萧北渊要去外面转转,明九歌心中一紧,有点担心唐铭。
萧北渊看她的神情便知,却也不急着点破。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唐铭,然后落到别处。
唐铭好像浑然不觉,将配制的常用方子一份份都包好,归类放好,之后再去准备另一种。这种方法还是他提出来的,既节省时间也节省人力。
明九歌也觉得非常好。两人讨论着预备了十几个治疗常见病的方子,配制一个下午还有两个没做完。唐铭还在准备,认真的态度让萧北渊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眼前的那个专注的人根本不是唐家二少,而是个地道的郎中。
“看他脸上那面纱也多有不便,让他取下去吧。”
“你说什么?”明九歌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萧北渊似笑非笑:“我说,不管美丑,摘了面纱。”这句可就是对唐铭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