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明九歌使了点小手段,故意扩大人的疼痛神经,所以太子才觉得身上的伤极重,有种要死的感觉。
太医是一溜小跑着来的,背着的药箱抱在身前,跑得气喘吁吁。
“见过.......”太医正要躬身见礼,被沧海皇拦下,“赶快给太子诊治。”
太子放下药箱,伸手搭脉,然后又慎重地诊了另一只手。他稍不注意碰到太子的伤口,立时引来太子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众人的心猛地一沉,以为太子这就要有性命之虞。太医左右诊过脉,眉头紧紧地皱起,沉思不语。
“太子殿下,请您忍一忍,微臣要查看一下您的伤口。”
太子想缩回手,可太医已经抓住他的手腕,仔细观察手上被藤蔓刺伤的地方。伤痕没有预想的深,依此情形绝对不会像太子表现得这么痛楚。
“怎么样?”纵然沉
稳,可沧海皇还是被太子一声声地惨叫扰得心神不宁。
众人都以为太子伤势沉重,看向萧北渊的目光都带着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嘲讽。然而萧北渊薄唇紧抿,冷戾地气息透体而出,只肖一个眼神,便有人禁不住往后退,尽量与其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明九歌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对太医慎之又慎的态度,暗觉好笑。可能如此才能显出太子伤势严重,而他若将太子医好,才不负太医之责。
“到底怎么样!”沧海皇真有点急了。
太极急忙跪倒,回复道:“回禀皇上,太子的伤势只因植物利刺所伤,并未伤及筋骨,应是加之惊吓,以至于痛感强烈,臣开个方子半月余就可痊愈。”
沧海皇和在场之人算是听明白了,感情太子并没有大碍,之所以嚎叫不止,都是惊吓所致。
明九歌别有深意地看了太医一眼,心想倒是错怪了人家,原来太医是为了慎重起见才仔细查看。
曲相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谏言,正准备一见沧海皇有怪罪萧北渊的意思,立马站出来为其摇旗呐喊,可所有的说辞都被太医的话堵在嗓子眼,郁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