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明九歌这边,邢乙山匆匆赶到会所时,明九歌已经巡视一圈。若问感觉,总之非常不满意。然后直接命工匠全部都拆掉,工匠们对明九歌并不熟识,都站在原地议论纷纷,没有人动手。
看这样,明九歌更加生气,她这个实际上的老板竟然指挥不动一群工匠。
“王妃,您息怒,息怒。”邢乙山来的正好,工匠们都清楚邢乙山的身份,见他对眼前对你女子极为恭敬,奇怪的同时也猜出了这里真正的主人是谁。
“老邢,你说说,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说,说什么?你们两口子不商量好,感情就玩他一人儿。
心里这么想,打死他嘴上都不敢这么说。
邢乙山连连告罪,却再没提过萧北渊令其找工匠之事。
明九歌的火来的快,去的也不慢。现在已然冷静下来了,其实她也深知邢乙山的不易,但还忍不住瞪他,“执行王爷的吩咐前不能着人告知我一下?那时还能商量,现在你看怎么办?”
邢乙山发现明九歌的生气方向好像完全转移到他身上了,责怪他不及时禀告。他暗暗叫声曲,王爷整天守着,他哪敢去汇报这事儿,
那不是等于找死么。
“是,王妃说的极是。”
“是个屁!有话就痛快说,别在心里叫屈骂人。”这话可是着着实实吓着邢乙山了,脑门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可是见过明九歌真实底细的,只要她稍稍动动小手指,他这条小命随时可能报废。
明九歌看他的怂样禁不住气乐了,她只不过说说,还真能把他给砍了还咋地,胆子小的不行。
“给我站好说话,再弯腰我让你总也直不起来。”
“王妃,小姐,您就直说怎么办吧,我立马去办,这回绝对听您指挥。好汉不吃眼前亏,尽管他是王爷的人,可架不住王爷也听王妃的。
明九歌目光扫视一圈,工匠们纷纷往一起靠了靠,她抬手一划:“这里所有的装饰都给我拆掉,现在就拆!”
拆了?全拆?
邢乙山想过很多方案,唯独没想到这一点。好家伙,多少银钱添在这里他比谁都有数,现在眼前这位王妃一生气,花出去的钱顿时就要变成废物。
“怎么?会装不会拆?尽管拆,坏掉的东西一律扔掉。我只给你两天时间,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拆干净!”明九歌看着这里,感觉
自己已经被人打上土豪的烙印了,这可是她最讨厌的。
工匠们还有所犹豫,但见邢乙山转过身面向他们,大手一挥,“赶紧的,都拆了!”
有谨慎的人上来问邢乙山:“邢管事,这里都差不多要好了,真的都要拆了?”马上就要领到剩下的一半工钱,这拆了万一工钱泡汤可不是闹着玩的,全家老小可都指望着呢。
“拆,都拆了,必须拆,两天拆不完才没有工钱!”邢乙山知道工匠们所虑何事,高声喊了一嗓子。还别说,真管用,开始有人下手了,可大多数人都持观望态度。
“老邢,你去跟账房支来工匠们的工钱,全部的。然后谁给我拆马上就结工钱,工期之外的另付。你一定问好,后期想不想干自愿,工钱比之前翻一倍。”
这还能有人不干?表明了用钱砸人。
靠得近的工匠听清明九歌说的话,说不上的惊喜,登时拿起工具,说道:“这位小姐,俺现在就干活。不就是拆么,俺会!”说完举起大锤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有人不敢再看,用手捂住眼睛,只听哐当一声,原本好好的墙壁书柜被砸了个稀巴烂。
“不
错,就这么干。只要是挪不开拿不走的都可以这么处理。”
现在有人做了示范,后面的工匠们都放了心。渐渐地现场一片打砸之声,外边很快围了好些看热闹的路人。
邢乙山还还没回来,现场总得有人坐镇,明九歌索性坐在马车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