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青也未必一点好处都没有。
将来等他驯服了明大小姐,也许,李青青还得上赶着的巴结他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里,阮一鸣立即加快了脚步,来到房门前开门。
李青青披着带着长长兜帽的披风,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才谨慎的进了房间。
锁上房门。
李青青在下兜帽,一脸警惕的看着阮一鸣:“你还想干什么?”
“不是我这个做表姑的不帮你,而是你这也太不争气了。”
“机会早就摆在你的面前,可你根本毫无进展,事到如今,我就是想帮你也没有办法了,你还是自己想主意吧。”
阮一鸣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掌紧紧攥成了拳头,立即亲自给李青青倒茶,赔礼道歉,“表姑,您消消气。”
“侄儿是真心喜欢九歌小姐的。”
“还不想因此放弃。”
李青青轻抿一口清茶,果然是穷酸书生,就连一杯茶水,都是这样穷酸的。
知道她要过来,就不能招待她点好的吗?
“一鸣啊,表姑也是尽力,你应该看得出来。”
这是李青青很真诚的忠告,她已经尽力了。
可那明九歌就是软硬不吃,她能怎么样?
且,每次招惹
完明九歌,吃力不讨好的,都是她自己。
还免不了被人一阵埋怨诋毁。
她李青青这是欠了谁的了。
“表姑,我想再见明九歌一面,只一面,一面就好。”
“其实,我知道明九歌为什么不喜欢我……”
说着说着,阮一鸣忽然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小,那种从出生起就无法逾越的鸿沟,才是阮一鸣真正抬不起头来的地方吧。
父亲获罪。
阮一鸣母子被殃及多年。
阮一鸣这才出息了一点,遇到的情敌就如此强大,强大道,阮一鸣根本无法预期正面抗衡。
紧紧攥住了藏在衣袖下面的药粉。
难道,他就只能靠这个了吗?
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阮一鸣偷偷沾了些药粉,在手指上抬手又给李青青的茶盏中,蓄满了茶水,手指不着痕迹了碰到了茶盏之中的茶水,又悄无声息的收回来。
既然要做大事的,那就要狠!
而阮一鸣不知道,就在同一件客栈的另一个房间里,另一场阴谋,也在开始。
云凤儿端坐在椅子上,真真是仪态万千的高贵郡主。
曲嫣然从外面走进来,打开手里拿着的木盒子,露出里面的“龙灵草”。
云凤儿只是
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我可以帮你。”
“但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就是让明九歌身败名裂嘛,你听听隔壁的声音?”
曲嫣然莞尔一笑,指了指云凤儿身后的墙壁。
云凤儿好奇,将耳朵贴上去。
就听到了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刹那间,沉痛的记忆被人掀开,云凤儿抱着头,蹲在地上,许久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这不是明九歌。”
那是个老女人的声音,根本不是明九歌。
曲嫣然无辜摊了摊手:“本小姐也没想到,那个阮一鸣居然为了成功娶到明九歌,连自己的表姑都能睡。”
“郡主,你认为这样的男人如何?”
“到那时候,只要稍加引导,这件事情不难让人知道,到时候在传些个流言蜚语什么的,明九歌这辈子也就完了。”
“我要明九歌死!”
云凤儿狠狠咬牙。
就算把明九歌千刀万剐,她的清白也回不来了。
而她现在就是出个门,也是这么躲躲闪闪的不敢见人。
这些都是为什么?
还不都是败明九歌所赐。
她恨!
就算明九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