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别扭,还有几分无奈:“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要拿你如何是好。”
明九歌拿出另一只没伤过的手,轻轻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却反握住,比明九歌大的多的手掌裹住了她的手,温暖干燥。
“这次确实是我大意了,我想着既花不了多久,路上应该没有意外,”她低头乖乖认错,“我知道你担心我的,下次不会了。”
萧北渊的脸色才稍霁,闷声答了一声:“嗯。”
“主子,时间不多了。”
无名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你好生养病,本王先回一趟,安排好那边的事就过来看你。”萧北渊深深看了她一眼。
明九歌看到他疲惫的神色,也知他定是丢下正在做的事,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
心里有些感慨,被握紧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指头:“你去吧,离歌护我左右,不用担心。”
想到离歌,萧北渊扭过头沉声唤道:“离歌。”
“属下在。”
“违背主子命令,自行领罚。”
“是。”
一番吩咐下去,他这才起身,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
口,只是道:“这件事我会让人查清楚,你身上有伤,不宜思虑过重。”
没等她回答,无名牵来他的马,萧北渊一跃而上,一行人马蹄疾行地走远了。
“骷曈,那些人怎么说。”萧北渊一边挥鞭,一边问道。
“属下刚过去,还没怎么问,那些人就都一五一十地招供了,他们说是一个姓阎的找他们做的,关于背后指使的人,只知和小姐有仇,这次说是其他人死活不论,要……要小姐的性命。”
萧北渊听完最后一个字,重重冷哼一声,紧勒马头,马儿长长嘶鸣一声,蹄子踏得更快了。
“好大的胆子。”
也不知为何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骷曈知道这是主子怒极的表现,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明九歌,种种布置还指向不少牵扯的京中势力。
他继续说道:“这些人都是江湖人士,手上大都沾了人命官司,这次意图谋害小姐,本该有些顾虑,只是他们说那幕后之人开出的条件极其丰厚,是以才吸引了他们替那人卖命来挣。”
“他们说那人承诺不仅在京中给他们干净的身份,还许诺能调动冲府校尉,给予一官半职,替他们上下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