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霁现在身份不便,所以由徐煊代其进宫面圣。
御书房。
“此事确认为真?”皇上看着手中半卷《鎏金渠玉图》,蹙着眉问徐煊道。
“没错,此事绝对和太妃脱不了干系,”徐煊收起了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还请父皇明察。”
皇上思忖着,手指轻点着桌案,半晌道:“禁足太妃,彻查宫殿。”
“是。”徐煊施礼。
“等等,”皇上叫住了正欲退下的徐煊,“徐霁最近怎么样?”
皇上对徐霁的计划有所耳闻,毕竟皇子“逝世”的事情并非儿戏那般简单,若没有圣上配合,恐怕难以施展。
“皇兄一切安好,不过就是苦了皇嫂。”徐煊回想起迟琚这些时日瘦削的面庞和苍白的唇色,啧啧感叹。
出了御书房,徐煊便带着一队禁卫入了太妃宫中搜查,不放过一处角落,而徐霁则趁此悄然回了王府。
坐在房中研读医书的迟琚听到声响抬头,入眼便是心上人。
“你回来了!”迟琚起身扑入徐霁怀中,裙角飞扬。
“嗯。”徐霁揽着迟琚的腰肢,轻抚了抚她的头。
迟琚气色有所好转,也许是知道了徐霁安然,心中放下了忧虑惦念。
“那你还走吗?”迟琚扬起埋在徐霁怀中的小脸,急切问道。
“嗯。”徐霁看迟琚期待的神情,歉疚地吻了吻她的唇。
“好吧,”迟琚失落地松了松抱着徐霁的手,强颜欢笑,“那《鎏金渠玉图》可有消息了?”
“暂时只寻回来半卷。”徐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迟琚讲了一遍。
“果然是太妃,那另半卷可也是在她手中?”迟琚接着问道。
“徐煊去查了,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徐霁拉着迟琚坐在桌前,为她倒了杯水。
“嗯,那便好。”迟琚接过杯子,点了点头。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徐煊撇了撇嘴,从窗边翻了进来。
“其实你走正门也是可以的。”迟琚看着徐煊无奈笑笑。
“有事快说,说完快走。”徐霁对于他的突然造访很是不满。
“行,我讨人嫌,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口水喝不过分吧。”徐煊很是自觉地为自己倒了杯水。
“我从太妃寝宫中发现了一个暗室,里面有很多精通地理之人,应该是在研究《鎏金渠玉图》。”徐煊休息片刻,才缓缓道来。
“而且暗室中还有一副与《鎏金渠玉图》大致一样的仿卷,由人工描摹,根据墨印判断,他们惦记《鎏金渠玉图》不是一天两天了。”徐煊接着分析。
“那《鎏金渠玉图》的另半卷可有在里面?”迟琚出声询问。
“没找到,十有八九不在里面。”徐煊放下水杯,摊了摊手道。
“对了,我看了那些纸张,里面频繁提到一个名叫孙家村的地方,”徐煊拿出一张纸递给徐霁,“其中一个研究《鎏金渠玉图》的人说,那里很可能有火油。”
此言一出,徐霁和迟琚二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火油的重要性和危险性,别说是徐霁和迟琚,几乎无人不晓。
“那几个宫女很有可能是出去送消息的,幸好被半路截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徐煊将他的看法道来。
“没错,太妃虽然现在传不出消息,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们必须先一步控制火油。”徐霁神情严肃。
“皇兄言之有理,但我最近有事,怕是去不了了,”徐煊讪笑一声,也不管徐霁说什么便翻窗而出,“不过太妃那边你放心,我定会办的妥帖。”
“你们二人真是双胞胎吗?”迟琚看着徐煊的背影,疑惑发问,“怎么性子一点都不像?”
“也算互补了,我负责出人头地,他负责潇洒自由。”
徐霁捏了捏迟琚的小脸:“多吃一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