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
程斌鬼使神差地捏了捏。
“啊！臭流氓！”燕子直接一个枕头砸在他身上。
程斌看看自己的手，一脸懵逼，他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手感太好了，软软的，Q弹的，手它就不听使唤了。
看着爆发过后又躺下的女孩，程斌突然就感觉自己没法面对她了。
拉过小毯子替她盖上，准备了杯温水就匆匆逃回了家。
第二天，燕子给他发了红包说是洗车的，他没收，也不敢回消息。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晚的事，自己也没想好怎么解释，所以就一直拖着了。
“付景一，你说，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渣男？而且她说我老，应该不喜欢年纪比她大很多的。”
付景一很是佩服地看着程斌，想当初自己没跟念宝表明心意的时候，都不敢太唐突她，生怕把人吓跑了。
这家伙倒好，直接袭胸，也是够胆识。
“喂，你倒是给个建议啊！”程斌期待地看向付景一。
这时，门外有病人进来。
程斌坐回自己的地方，办公室回归正常。
来人是个漂亮的小姐姐，她左右看了看，最后停在付景一的办公桌前，将病历本推过去。
付景一看了看，查看一下自己的电脑，把病历递给程斌。
转头礼貌对这位病人说道:“你挂的是他的号。”
程斌拿起病历本，翻开看了看，正准备开口询问，就听病人问了句。
“可以给我转挂他的号吗？我想他给我看。”她指了指付景一。
程斌笑道:“这位女士，我们俩是一样的，专业水平不相上下。”
“可是他帅，我就想他给我看。”
程斌笑容有一瞬间僵硬，这时又一位病人进来，正是付景一过来复查的病人。
“不好意思，女士，你可能得要我来看了，付医生没空。”程斌进入问诊状态。
女人见付景一确实没空，遗憾地叹了口气，坐回程斌这边回答问题，但眼睛就没离开过付景一。
接下来又陆续来了好几个病人，连着忙了大概一小时，才得了片刻休息。
程斌探头看了门外空荡荡的，转头小声问道:“付景一，你给我支点招啊！”
付景一站起来正拉伸身子，听了程斌的话，淡淡回道:“我没招，喜欢就去追，脸皮厚点就行。”
程斌有些怀疑，确认问道:“光脸皮厚就行？不用其他的？”
付景一想了想，摇头:“不知道，每个女孩子性格不同，喜欢的也不一样，你自己去琢磨吧！”
反正他是脸皮厚才吃得到肉，小姑娘脸皮薄，很少主动找他亲热。
“不过给你个提醒。”付景一看向一脸茫然的程斌:“我老婆说，你如果不是真心的，就离她闺蜜远点。”
“怎么就不是真心的？我是啊！就是没人教我怎么追女孩啊！”程斌语气都显得有些急。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程斌扬起下巴:“说，谁不会，再忙我也有时间看个电视什么的，就是实践起来有点难，感觉人女孩不按电视里的套路走，我没法接啊！”
付景一鄙视地看他一眼:“听我的，脸皮厚就行，还要粘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