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汉很是恼怒,“绿海王杀了他?”
那护卫颇有几分可惜地回答,“是周五下去之后,向绿海王坦诚,因与大驸马有个人恩怨,所以,要杀他!”
“然后,他突然冲向绿海王,想要对绿海王出手,被绿海王的护卫,当场斩杀!”
周昊汉拳头猛地握紧,转过头来,眼神古怪地看向段可文。
仿佛就是在质问段可文,你不是说他长命百岁,能大富大贵的吗?
段可文顿时面红耳赤,赶紧掐着手指,一副茫然的表情。
“不可能啊,老夫怎么会算错?”
“这绿海王传闻是天煞孤星命格······”
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跟周昊汉解释,“殿下,这天煞孤星的命格,非常的奇特,不仅能将至亲之人克死,还能让她周围一定距离内的人的命运,发生很多的变数。”
“周五的命运,就是福运压不过她的天煞孤星的煞气,被消除了,周五的性格也变得暴戾和冲动,容易走极端。”
段可文感觉这样解释得通,便叹息一声,“可惜了周五这名福将,只要离天煞孤星一段距离,周五身上的福运加持又恢复了。”
“他定力不够,白白浪费了上天给他的福报,也怪老夫方才没有提醒他,殿下,老夫有错啊!”
他心里暗骂了一句周五,真是蠢货,上赶着去死,搞得他这么尴尬!
周昊汉看着眼前的段可文,心中极度气恼,又是一言难尽。
不过,这是身中湘地主持事务的太傅钟文炳介绍的,钟文炳从小到大都在他身边,悉心教导他。
钟文炳于他来说,比文皇帝这个父亲,更像父亲,当真是如师如父!
他最信任和最倚重的人,就是钟文炳。
而且,他的母妃也时常说,让他听钟文炳的。
钟文炳在湘地的地位,算是二号人物,仅次于他之下。
既然钟文炳如此看重这段可文,方才同段可文一番交谈之下,确实是谈经论道,天文地理,很是通熟,是个有才学之人。
好吧!
他相信钟文炳不会推荐无用之人的。
这样一想,便抬手说,“段先生不用自责,偶尔有一两次,因为意外发生了偏差,这不算什么!”
段可文微微颔首,脸上的红色消去,很是满意地看向周昊汉,“殿下真是睿智英明,目光如炬之主,有容人之量,真不枉费老夫出山,为您效命!”
“老夫在隐居之时,已然算出,大武势必会出现一声浩劫,皆因牝鸡司晨,导致阴阳失和所致。”
“这一切的祸端,都来自于绿海王和容桂兰,这两女强行出头,打破天地阴阳的平衡。”
“战乱和疫病会漫延,老夫心怀天下民生,不想生灵涂炭,早已作好一番计划,阻止牝鸡继续鸣叫下去。”
“有老夫出山,殿下尽管安心,老夫有绝对的把握,收拾司晨之牝鸡,让得大武的朝廷,重新恢复阳刚之气。”
“在老夫面前,牝鸡只能是待宰的份!”
段可文完全不知道,他的话让得坐于外面马车内的双儿,气得七窍生烟。
他更不知道,要面临的后果,会有多严重!
周昊汉深吸一口气,嘴角重新勾起一抹笑意。
“段先生有这般信心,本王就放心了!”
既是钟文炳强力推荐的贤才,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他怀疑谁都行,就是不能怀疑钟太傅!
段可文故作高深地点头,“殿下不因一时之得失,而失去理智,完全淡定自若,让老夫实在佩服。”
“如此,再次印证了老夫所算不差,殿下势必能成大器,主宰天下。”
周昊汉听到这样的话,心头当然也是愉悦的,正要谦逊两句,便听到外面的护卫禀报,“殿下,绿海王上来了!”
周昊汉眉头一皱,“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