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整个京城,挂满象征着喜庆的红灯笼。
晚上,灯笼会被全部点亮,让京城成为一座彻底的不夜之城。
五万京城禁军,全体出动,天一亮,就开始全城巡逻。
三万骁骑军,被调到京城北门外,临时驻扎,为时三天。
以防京城发生不测事件,京城禁军人手不够,处理不了,就会召唤三万骁骑军进城协助,维持全城治安。
皇宫昨天晚上,就已经张灯结彩,让得处处都金碧辉煌,尽显皇家气象。
早上,文皇帝会先于御花园的碧水亭,接受后宫嫔妃以及皇族成员的拜寿,再到勤政殿,受百官的恭贺。
天刚刚亮,后宫嫔妃们,带着宫女,便齐集御花园碧水亭,二十多个嫔妃,花枝招展,争芳斗艳,翘首以待文皇帝的到来。
太子府,周浩天一大早起来,才听说林莺儿被罚跪,就在卧房的门口,跪了一个晚上。
他赶紧跑出去让林莺儿起来。
看到周浩天,林莺儿委屈地哭了,想要站起来,那双膝盖像不是她的一样,最终还是被周浩天给抱回房间去。
他嘴里骂骂咧咧,安慰了林莺儿一会儿,在杜林的提醒之下,他才认真洗漱起来。
完了,他才拿起铜镜一看,铜镜直接掉在地上。
一个晚上,他脸上的伤,竟然没有好多少,还是红肿淤青,整得跟猪头一样。
他惊讶地看向林莺儿,“莺儿,本太子的脸,为何未消肿?”
“你不是给本太子用了华神医的消肿止痛膏了吗?”
林莺儿一听,顿时觉得膝盖都不痛了,心底发虚,脸上却保持镇定,认真地观察周浩天的脸一下,才解释,“女神医的药,有时候也要因人而异,不同人,效果不一样。”
“而且,最近的消肿止痛膏,不是她亲自做的,让医馆的小二做的,极有可能,那些人偷奸耍滑,添加的名贵药材不够,导致效果没有以前好。”
“莺儿得将此事,跟她好好反映才行!”
周浩天愣了一下,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药有问题,怎么现在才知道?”
“今日,本太子还得见人啊?”
“现在怎么办?”
林莺儿咽了一口口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殿下戴一张面纱吧!”
周浩天呼吸一滞,“像镇王妃那样?”
林莺儿没有说话了。
周浩天差点跳起来,“那样父皇非得让禁军把我丢到湖里不可,搞得不男不女的,比我现在这个样子,更丢人!”
“再丢人,也得走了!”
容桂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出现在门口,还是像以前那样,表情淡淡的,对着周浩天微微躬身行礼。
“要是再不走,就要错过给父皇拜寿的吉时,父皇怪罪下来,搞不好以不孝之名,赏表哥一顿庭杖!”
周浩天闻言一个哆嗦,话说,这还真的有可能。
他是太子,皇子之首,得带头跪拜文皇帝的。
随即,他恶狠狠瞪向容桂兰。
“昨天晚上的账,咱们回来再算!”
周浩天硬着头皮,往外走去。
容桂兰在后面跟着。
看到容桂兰的背影远去,林莺儿嫉妒得咬牙切齿。
给文皇帝拜寿,只有各个皇子的正妃,才有资格去,侧妃不能去。
她只有等晚上的宫宴,才能进宫去,同容桂兰陪在周浩天的左右,这还是容皇后特意开恩,以嘉奖她送止痛药的功劳。
马车之上,周浩天扭头看了一眼,静静坐在身边,一直往外面看的容桂兰。
“你究竟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竟然连本太子也瞒着!”
容桂兰转头对着周浩天,“谁跟表哥说,我学过武功?”
“母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