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子叔叔说年关前乡下好讨要一些,丁二想在远走之前见见棒梗。正所谓不打不成交,几天不见,还真是有些想念。
从出租屋出来,丁二跟花子叔叔说要去前几天干活的那里看看,虎子和傻明子想跟着他,他嘿嘿一笑拔腿就跑,两人见丁二跑的飞快,丢了几块石头砸丁二,丁二早已不见踪影。
没人的时候,他会找路边的小石头,但是不敢找大的,因为怕砸坏东西,自从知道自己的力气增加许多,每次进空间他都要一棵老参吃,二祖也不吝惜就丢给他一棵。
丁二除了拿着要饭的破碗以外,破棉袄的里面还藏着一把捡来的树枝折成的木棍,没人的时候他就练习往远处丢,路边的狗和鸡被他打的鸡飞狗跳。
走到南锣鼓巷供销社附近,在供销社前聚着一群人。丁二从人缝中钻进去,是几个半大小子围着一个扎着围脖的孩子,一个个子比较高的孩子,手里拿着一双系在一起的破鞋往那个孩子的脖子上挂,孩子们起哄地喊着“破鞋破鞋。”
丁二认出拿破鞋的是二大爷家的刘光天,三大爷家的阎解旷也站在旁边,剩下的几个孩子他不认识,里面被围攻的就是棒梗。
他们比棒梗高好多,别说这么一群人,就是其中的一个孩子出来,棒梗也打不过。
棒梗没有屈服,扭着头不让破鞋挂在脖子上。这时又上来两个孩子抓着棒梗的胳膊,旁边的叮当和槐花哭喊着想把围着哥哥的孩子推开,可是根本推不动。
丁二把破碗藏进怀里,两手抄袖往里面挤,装作没站住脚的样子往人群里撞去,两个围着棒梗的孩子被他撞翻倒地。
被撞翻的孩子爬起来骂道:“小叫花子,你他妈不长眼睛啊,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丁二假装害怕的样子指指身后说道:“是后面人把我挤过来的,我站不住才撞到你了。”
刘光天把手里的鞋子丢给身边的孩子,一把抓住丁二的破棉袄骂道:“你这是故意的,上次你来四合院干活就是替棒梗顶包,都知道棒梗是三只手,你也不是好东西。”
丁二用力一挣,刘光天被他带得差点儿摔倒,围攻棒梗的孩子们都跑过来对丁二拳打脚踢,丁二没有还手只是躲避,趁机把身边的孩子撞倒,打在他身上的拳头似乎也不疼。
被他撞倒几次的孩子发现丁二的手一直没掏出来,大声喊道:“这小子装牛X,连手都不拿出来,分明是看不起我们,大家一起上。”
其实棒梗在孩子当中打架从来没输过,这次是对方的人太多。棒梗怀疑是院子里的大人在背后教唆,不然刘光天那么大的孩子从来不跟小孩子掺和。
七八个孩子一起涌过来,丁二被围在中间,只好抱着头趴下,孩子们一个压着一个叠罗汉,丁二反而被挡住,根本没有打到他,他缩着脖子偷偷往外看,叮当和槐花刚好看到他。
趴在他身上的孩子开始骂道:“赶快散开,压死我了,你们他妈的这是压他还是压我啊?”
棒梗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孩子,想伸手往外拉丁二,丁二冲着他晃晃脑袋,他只好拉着两个妹妹退后。
身上的压力减轻,丁二从地上爬起来,还是使用开始的招数,用后背去撞靠近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手劲儿大,怕失手把人家打伤,才采取撞击的办法。
刘光天和阎解旷是孩子里最大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闫解旷说道:“你们都停一下,我们跟这小子比摔跤,我们这样都把自己挡住了。”说完他给刘光天一个眼色。
刘光天比丁二高一头还多,把头上的帽子丢给旁边人,张开胳膊,一副老鹰捉小鸡的架势。
棒梗这个时候趁机跑过来问丁二:“他们平时就摔跤,我摔不过他们,你要是不行就跑。”
丁二伸手把怀里的破碗递给棒梗说道:“你帮我拿一下,我还没摔过,今天就跟他们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