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起傻柱说的好事。
“我得回去了,晚了老太婆又该拿话敲打我,另外那个小叫花子在外屋。”声音明明是秦淮茹的声音。
丁二心中暗笑,这两人说话这么大声音,好像在我身边一样,白天看那个女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
“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你回去再跟那个老太婆商量商量,我要是娶你以后,保证对她比现在还要好,我会把他当亲妈一样对待。”傻柱的声音有些大,根本没背着外面的丁二。
“你小点儿声,老太婆其实是知道我跟你的,你每次带回来的吃喝,她当着孩子面儿都说是我辛苦挣回来的,明明是在敲打我,她那一关还好过,关键是三个孩子。”
“孩子怎么了?我从食堂里拿回来的东西,自己都没舍得吃,我拿他们当亲生的一样。”傻柱声音里明显有些不满。
我也问过孩子何叔叔好不好,两个姑娘还行,都说你好,棒梗不回答,他懂事了,前几天在外面打架,我问他为什么打架,他说那些坏孩子说我是破鞋,他才跟他们打架的。
“咱们要是领证就好了,就不会有闲言碎语,小孩子不懂事,一定是院子里的大人们背后议论,让我逮住就往死里打一顿。”傻柱的声音恶狠狠地。
“都怪我命不好,死鬼走后,丢下三个孩子一个老娘,虽然顶替他进了厂子,我一个小工人,总有人想占我的便宜。
“那你让没让人占便宜?我平时在食堂啥都不知道。”傻柱凑近看着秦淮茹的脸问道。
“有人拿粮票油票勾引我,有人在食堂给我买白面馒头,无非就是摸一把拽一把的,小来小去的我都忍了,但是像现在这样的,我只有你一个。”秦淮茹说完开始抽泣。
“院子里的人没人敢吧?要是有人对你动手动脚你告诉我,我傻柱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动手动脚的人倒是没有,人家看你几眼,也不能说人家不正经,但是那种眼神像锥子一样扎你肉里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等孩子大了就好了,这些年我耽误你了,没有你帮衬我们娘几个都得饿死。”
“不能再拖着了,等我找时间问问棒梗,我当他爹行不行,要是你为了孩子不答应这事,可是有点儿对不起我了。”
“傻柱,要是真的孩子不同意,我也不想耽误你,你可以找一个自己满意的人,只要你还能照顾我们娘几个,我还是随叫随到。”
“等我找完棒梗的,这小子没少祸祸我,我们俩是冤家,我留着冬天吃的二十多棵白菜,他把白菜心都掏空了,等我想吃的时候,剩下的都是白菜帮子。”
他是我儿子,你千万让着他一点儿,有啥事你找我就是,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个人,老的小的都能欺负。
“贾东旭死了,老太婆咋不会自己家?让你一个寡妇养着?这两年要不是她拦着,我们的儿子都出生了。”傻柱开始埋怨贾张氏。
“开始那几年,许大茂和娄晓娥打架闹离婚,聋老太太不是想撺掇你们结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舍出这张老脸才把你从娄晓娥手里抢来的。”
“这扯不扯,还把娄晓娥牵扯进来了,其实我就是看许大茂不顺眼,他总跟我对着干,我就在他老婆身上使使坏。”
“你是看人家娄晓娥会浪,比我白比我香吧?我可以把你让给她,但是我不同意,你们不能偷着来。”秦淮茹好像坐起来,说话的声音特别清楚。
“我傻柱有你一个就行,那资本家的小姐也不是好摆弄的,论心眼你可不是个儿。”
丁二赶忙用破棉袄盖住脑袋,小门嘎吱一声开了,秦淮茹从暗影里出来,傻柱推门放她出去,把门挂上后对着地上的尿桶一阵畅快淋漓,丁二把破棉袄拿掉,正愁不知道去哪里撒尿,原来尿桶就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