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贺多是谁?”温玥婷忙问道。
“西疆的常胜将军,除了我带兵打仗的时候,他几乎战无不胜。”百里寒带着尖锐光芒的眸子微眯,划过一抹警惕,“既然他都被派来京城,看来这番,西疆是准备闹大出大事了。”
“他们来京城干嘛?”温玥婷刚问出口,便反应了过来,“他们在京城勾结了朝廷官员?!”
“是!”百里寒回答一声,斩钉截铁。
“你拦着我做什么?!就是那人,伤了我们兄弟!想必那女人也在车上,你为何不帮我将他们一起杀了!”沙穆被乌克贺多拦下以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百里寒的马车从自己眼前越走越远,浑是怒气。
“他伤了你们兄弟?”乌克贺多问道,手中不停把玩着一枚玉扳指,不知心里在所思着什么,面色深邃。
沙穆急忙道:“自然是他!你之前不帮我寻他出来报仇也就罢了,今日遇见,你
竟然还阻拦我!难道我们几个兄弟在你手下做事,远道来了这异国他乡,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受欺负吗?”
沙穆这口气已经憋了好些天,终于有机会道出,便一口气吐露了出来。
乌克贺多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这么想报仇,那若是你下次再碰见他,我绝不拦你。”
沙穆刚准备回应,突然听出了乌克贺多这话中的另有深意,便问:“常胜将军,你这是何意?”
“你可知他是谁?”
“哪怕他是天王老爷又**何事?常胜将军,你在西疆时,又何曾怕过谁?为何这一次遇到一件小事就如此唯唯诺诺?”沙穆愤言道。
乌克贺多手中拳头一握,运出内力,那枚玉扳指转瞬间便碎成了粉末:“他便是敌军领兵打仗之人——邺王百里寒!”
乌克贺多那话仿若成齿缝中挤出一般,说得极艰难。
如若不是知晓以前发生的事情,沙穆或许还不能理解乌克贺多心底的仇恨。
可是当初他是眼睁睁的看着乌克贺多从战场上被抬回西疆皇都,那满身的伤,被割去的右耳,还有险些废掉的右手,都是拜那传说中如勾魂罗刹一般的百里寒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