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一座山的半山腰中间,亮着火焰,远远看去整个黑夜中那团火是唯一的光亮。 林姝的书包放在一边,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垫在地上,一只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里拿着纸钱,往前面的土堆里扔。 火焰瞬间吞噬了纸钱,只留下一片灰烬。 林姝抬头看着这个没刻名字的墓碑,吸了口烟,慢吞吞的开口:“我该怎么告诉你呢?” 这个世界上没人喜欢你,没人对你好。 就连那个你最牵挂的外婆,不过也是可以为了别人,舍弃你的命。 林姝没说话,一直烧着纸钱,眸光微沉,精致的脸在火焰的照耀下显得更沉了。 眉眼低垂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坐在那里抽烟,一支一支的。 她买了三盒烟,除此之外书包里放的都是纸钱和香,满满一书包都是。 所有的事情在这一刻其实都有解释。 当年5岁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打疫苗,池薇澜就陪着她,当时明明快到她了,可是有人过来给池薇澜说了句话。 她就被拉到最后一个。 当时她的那个注射剂比其他人的都要粗。 药剂的颜色都和别人不一样。 她当时还以为是之前的药剂没了,他们才给自己换了一个。 一切的变化从那个药剂之后就开始了。 6岁的时候她听学校的老师说有人在10岁的时候高考考了第一。 她当时不服,就偷偷的给自己报了名,结果没想到第一次考试就考了满分。 她谁都没告诉,那些招生的老师给她打电话,她没接,当时年少无知,不过是不服输而已。 没想到这件事情之后她就没人一直在暗中盯着。 后来每次考试都是满分,带回去给池薇澜看的时候,也不过是点点头而已。 后来等长大一点的时候,到了10岁,她学乖了,专门站在了队伍的中间,可是到了她的时候,那人拿出了另一个药剂。 结果没活着回家。 在大一点12岁的时候,池薇澜有天说她的病情加重,她运用之前学的医学知识拼了命的救她,可是没有一点起色。 在去镇外买药回来的路上,听说y洲有药,她还在池薇澜面前编造了个理由,离开了西伏,去了y洲。 结果两年没有回来。 那条有药的消息,就是专门给她看的。 在那里的非人折磨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意想起的。 后来没带回来药,她还想着池薇澜会不会就这么去世了。 在医院的半年,每天都在网上各种搜索如何治疗。 可是等她回家的时候,池薇澜坐在房间外的花园里等她。 害怕她的身体没好,她扩大搜索范围,知道了拳场的幕后人有药。 开始了和他们做起了交易。 人就不该对别人心软,会不得好死。 有天她去拿药,被季宴和他手下的人折磨了七天,后来还被扔去了贫民窟。 她真的差点死在那里。 回来的时候,她放在家里的玉已经不见了。 后来想到了简成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