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少。
只是他们很难发现或者不在吟灵段而已，即便是被高手环绕的人生，他的实力也就只有这样的地步而已，爷爷说的话是对的，无名实在是太弱了，弱到连爷爷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觉得我很强，这一点是不需要解释的，因为我的实力，自然会坐上很高的位子，也是因为我的实力，造就了我的如今。”爷爷叹息一声，“如果悔恨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我倒是很愿意这样做，可惜我所能做的，仅仅只是这样赎罪而已。”
“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控制不住鲸吞了，鲸吞被压制的躯体瞬间膨胀起来，整个瞳术师的营地都在一瞬
间被覆盖，说起来也会觉得可笑，以幻术见长的瞳术师们终有一天也会被更强大的幻术所杀死。”
“杀死瞳术师的不是更强大的幻术，而是更强大的人。”无名忽然更正爷爷的说法，“鲸吞既然是你们创造的，如果有功劳应该归于你们身上，如果是杀戮的罪孽你们也跑不掉……”
后面的话无名忽然说不出口了，如果区区一个鲸吞杀死的人就可以说是罪孽地话，那么无名早就应该千刀万剐了，对于他那为杀而杀的过去，无名无疑和爷爷一样也是悔恨的，但是如果真的有能力重来一次。
没准儿无名真的还会做一样的行为和决定，因为那个时候的无名渴望力量，所以他制造了大量的杀戮，而无名所得到的也是显著的，在那么年轻的年纪就成就了九星武士，甚至有能力和魄力面对影卫全员，这样的战绩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令人惊叹的。
“我的行为让瞳术师之间的内战彻底结束，被鲸吞吞噬的我们伤亡更大，瞳术师的数量甚至达到了灭绝的边缘，在鲸吞的影响下，内战结束了，不是以哪一方的终止，而是不得不终止，我们已经没有资源和人继续维持战争了。”爷爷轻声说，“祭夜容的父母也在鲸吞中死去了，因为我的实力和影响力，在瞳术师本身就已经稀少的情况下，他们除了放过我这个始作俑者的性命之外没有选择，但是我被派遣到很远的地方看守鲸吞。”
“就是这里？”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无名当然能够听得出来，只是这样的说法仍然让无名感受到了强大的震惊，这就是爷爷的来历，虽然无名没有直接感受或者经历过。
但是却也能感觉到这个故事的庞大和恐怖，爷爷过去的故事果然不是简单的，但是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复杂。
“是的，我们没有办法彻底消灭鲸吞，最多只能是封印鲸吞，我被派到了这里，他们不允许我和瞳术师联系，免得我做出什么歹心，而且如果这里的鲸吞爆发了，这么远的距离对他们也没有办法造成影响，对于他们来说当然是很好的，还能让我这样的家伙远离。”爷爷说，“只不过我从那里离开的时候向他们要了一个人，就是祭夜容，她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重要的亲人了。”
“你的眼睛，是在鲸吞中受伤的吗？”无名轻声问，爷爷的眼睛瞳孔只有很少的颜色，绝大部分都是和眼白一样的白色，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瞳术师有这个样子，所以无名几乎能够确定这是爷爷后来受的伤。
“是的。”爷爷点点头。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无名又问，爷爷对于鲸吞的态度是完全的无所谓，完全不像是他所说的那个看守的意思。
“首先，我并没有办法控制住鲸吞的爆发，而且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经让鲸吞爆发的时间延后了，鲸吞的爆发其实是必然的，即便是我也是避免不了的，我只是不知道鲸吞爆发的原因，而且这对于我来说未必就是坏事。”
“你真的可以预知未来？”无名被爷爷话里的意思所震惊，他能够在很多年前就预知到鲸吞的爆发，“既然你可以预知，那么有没有可能鲸吞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干扰了你的预知未来，就像是一盘棋局，博弈的两个人全都在拼命算计。”
“我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