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叫喊,对于他们而言,血液就好比烈酒,是能够让他们兴奋的东西,无论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荆泽是新加入的人,而对新人,他们总要搞个欢迎仪式,而他们欢迎的方式,便是让荆泽吃些苦头。
“麦克福尔……拼尽你的全力,证明你可不是个懦夫!”
“来……开盘开盘……两包烟,我赌这小子今天会死……麦克福尔,争点气,老子赚了分你一些……”
更多的声音荆泽听不清了,他的位置有点远,而且并不如人意,有人真的借此用来赌博,赌注倒是少的可怜,在楼兰居城殿里,实用品才是硬通货,比金钱管用的多,这里大多都是死刑犯,不就
得以后是要见死神的,抓紧时间享受生活才是他们想要的。
“有一个问题!”荆泽往旁边挪了挪,两位狱友的表情并不友善,他们的位置遮住了唯一的光,“你似乎对我有些了解,为什么?你明明从未见过我……难道你是用的幻术有读取记忆的能力?”
“让我猜猜你的名字!”麦克福尔的表情近乎病态,嘴角的弧度令人感到恐惧,他用手扣出地板上的一块砖,拿出里面的匕首,他居然在监狱里藏着武器,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是叫荆泽对吧!”他又说,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似乎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到优越。
“你怎么知道?”荆泽心头一紧,这对于帝彻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如果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帝彻,那样帝彻的很多行动恐怕会翻出来,那样对大皇子不利。
“阿尔布莱希特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一趟,在很晚的时候……蛮横地把我们打醒……一个一个的,全部拖出来打,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打得更狠,我们是他的发泄情绪的工具,我们打不过他,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打不过他,他很强……非常强……”